随手递给宋白玦一把长针“哥哥要一起玩吗?”
宋白玦没接,他只当崔臻桐是普通人,他的善良告诉自己现在应该救人。
他走至崔臻桐身前劝他“宋白玦活的好好的,已不需要你救他。宋满盈在骗你,快点醒过来。”
可崔臻桐依旧咬牙忍着痛,绝不将脚挪出虫盆一点,也绝不躲闪宋满盈手中长针。
“哥哥,没有用的。”宋满盈又狠狠刺下一根“你知道为什么自我生病后,他会忘了你吗?”
“因为我们的父亲从那云游的江湖郎中手中买了一种子母蛊毒,而后将子蛊种进了臻桐哥哥的体内,而母蛊进入了我的体内。”
“从此,凡是他记忆里的所爱便皆是我的脸,而你便被我从他的记忆里替代。”
“子母蛊毒性最大时,我甚至能操控他厌恶你,将你丢弃在花灯节上。”
真相的揭露迟来了几百年,偏偏是在宋白玦早已心死后,如今宋白玦知道缘由,虽感到惋惜,却不是为自己,只是像在听别人得故事一样。
宋满盈手上使力,连扎数根“可纵使这样,随着时间,他还是又一次爱上了你。还要解除与我的婚约,与你重归于好。”
“可他是做梦,我借着练药人,实际是在不断喂养他体内蛊虫,如今那虫子的威力,已能叫他只能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的影子。”
“哥哥,你最珍视的东西,被我抢走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宋白玦正要说,崔臻桐早已不是他最珍视的人。
可话还未出口,变故已生,崔臻桐忽然召出配剑仁心,捅穿了宋满盈的腹部。
宋满盈嘴角溢出血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崔臻桐“怎么会?”
宋满盈颤抖着手掏出腰侧蛊笛来,便要操纵崔臻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