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对那日之事也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于是叶亦生便交代宗门弟子皆不可胡言乱语, 对裴温言只称是只修炼百年的下贱狐妖, 乔装打扮上山, 意图不轨,如今已被打散修为赶出山门。

裴温言当日得了这答案, 端详四指,想起那日的触感,又觉指尖滚烫,唇舌有香。

原是只狐妖, 难怪叫他如此难忘, 当真媚术惊人。

一宗之主被狐妖魅惑, 不是什么光彩事, 便也再无人敢提起, 裴温言看起来也不太在意, 又日日闭关钻研起了提升修为的方法。

叶亦生本以为事情掩盖过去了,怎么如今叫他来是又要旧事重提?

叶亦生停在裴温言洞府门前还是心慌,迟迟不敢迈脚, 但宗主召见那有不去的道理, 最后心一横,想着宗主也不一定就是发现了端倪, 如此安慰自己方迈出一步。

待他进去,裴温言正背对着他盯着平日里修炼打坐的床榻出神。

叶亦生恭敬见礼,却不见裴温言回头。

“那日你确定是只狐妖?”

叶亦生额头冒汗,暗道不妙,寻他来真是为了素玉之事。

谎话既已说出口,便没有改口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答“是只狐妖。”

裴温言依旧未转身,语气淡淡继续问道“那狐妖长何模样?”

叶亦生回忆了下素玉的样子“面容狐媚勾人。”

“身上味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