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抬高自己。”
“你本就是本尊徒弟,何来抬高。”会须君上前要将宋白玦扶起。
宋白玦未随他的愿“白玦,天资愚钝,本质顽石,顽劣不堪不配拜入上仙门下,还请上仙另寻爱徒。”
“寻什么爱徒,本尊修行上万年来,只收过你一个徒弟。”会须君觉着宋白玦可能是生他的气,耍起了小性子。
便又解释“可还是在怪为师在梦轴里说的那些话?”
“为师与你道歉,那些话皆是气话,你若早些告诉为师,你是为了除魔,为师夸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斥责你呢。”
可宋白玦油盐不进,一直维持微微弯腰施礼的样子,一动不动。
会须君叹上一声“罢了。免礼吧。”
会须君不想如此生分,可宋白玦听了这话,却站直了身子,终于不再维持行礼的姿势。
可这身子刚直了一会,宋白玦又行礼要走“小仙匆忙飞升,还未见过天帝,还请上神先放小仙去见天帝,再与上神闲谈。”
会须君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将宋白玦拉至僻静处“若为师解释给你听为师与久幽不和的缘由,你可能原谅为师?”
宋白玦不语,会须君却为了能得到宋白玦原谅已讲了起来“为师自天地诞生,有了神族起,便是神明,司掌世间法度。从不偏私,心中只有善恶。一把丈尺剑,量尽天下,也惩尽天下不公。”
“本来一人独弈的日子过了万年,也不觉清冷,可一日忽然遇到一块吸收天地灵力而生的玉石。”
“那玉石通身雪白无一点瑕疵,为师觉得那玉绝美,忽然兴起,便以丈尺剑为刻刀,将那无瑕美玉刻成了人型。”
“当是玉石有灵,那玉人竟能挪动身躯,甚至开口喊为师主人。能与为师对弈,给为师奉茶,吟诵人界传来的三两句诗词。”
会须君轻轻抚摸宋白玦的脸颊,宋白玦侧头躲开。
会须君失神落魄的垂下手,复又讲“许是因为出自为师之手,玉人面貌身形性格皆是为师心中所喜。也可能为师真的太寂寞了,相处越久,为师便越发管不住心中情欲,竟觉世间生灵再与自己无关,眼中唯有这玉人。”
“在玉人与为师相处中,为师惊奇地发现,他越来越像一个真人,白玉的身躯渐渐化作血肉,身体有了温度,甚至有一日,我惊奇的摸到了他的第一声心跳。”
宋白玦伸手向自己胸口探去,此处那里空荡荡的,无一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