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留给沈思源阿奈的衣服吧。”
“阿青?这是沈见青母亲的名字?”
我想起在氏荻山里,他介绍自己名字时说的。
看见的见,阿青的青。
原来这个青是取自他母亲的名字。
皖萤突然眼里流露出同情来,说:“你和,沈思源阿奈,真的很像。都像,笼中的鸟儿。”
我猛地转头看她。
笼中的鸟儿?沈思源?
一瞬间,我联想到了很多事情。
或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震惊,皖萤解释说:“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沈思源阿奈,死得好,可怜。一辈子,都没有,踏出,吊脚楼。”
那个沈思源,上一个闯入苗寨的人,那个在沈见青的故事里与他母亲很相爱的人?一辈子没有踏出过吊脚楼?
这是相爱?
我本来以为没有什么能让我感到荒谬了,但皖萤短短几句话,再次改变了我的想象。
就在这时,皖萤附在我耳边,很低很低地说了一句话。
我登时睁大了眼睛。
可下一秒,一声清冷又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