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辉一把推开面前的门,大步走了进去,柳依依紧随其后。
进到房间,就看到了两方人对峙。
柳美容,楚阿婆和言无双对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此刻,言无双一脸怒容的看着对面的两人,楚阿婆两手紧紧拽着他,生怕他一个激动把人打了。
到时就真是有理变无理了。
“三哥,依依丫头。”
“师父,小依依。”
柳美容和言无双看到来人,顿时惊喜不已。
“小双,这是怎么回事?”柳庆辉皱着眉头看了眼对面的人,转头问言无双。
“呦!又来帮手了呀!啧,看着倒是人模人样的。”
“噜噜噜,人模人样的。”男孩朝着柳依依做鬼脸。
言无双还未出声,那个女人就阴阳怪气的开口了。
“这男人在病床上躺着,这该不会”
柳庆辉目光平静的看向女人,那女人被看得讪讪的住了嘴。
她心中暗自嘀咕,长得挺好看的一个人怎么眼神就那么吓人?
“三哥,你看。”柳美容转身指向江长庆的病床,在他胸口位置的被子上有一大块儿被水打湿了。
江长庆今早才醒来,是以并不认识柳庆辉,但听到柳美容的称呼,也就知道了是谁。
只是身上一阵阵的疼痛难忍,因此,他只是朝着柳庆辉虚弱的笑笑。
柳庆辉朝江长庆点了下头。
就看向他身上的被子,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眯起眼睛看向那女人。
柳依依想了下刚才听到的对话,再一看被子上的水渍,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而接下来言无双的话,证实了这一点儿,并且比柳依依想得还要过分。
言无双指着女人,愤怒无比,“师父,是那个女人教子无方。
她儿子趁我们吃饭,长庆在睡觉时,拿着一杯热水就要往长庆叔的脸上倒。
还好我转头发现了,但也只来得及把杯子打偏。
都这样了,那女人还不打不骂她儿子,居然还怪我打孩子手了。”
女人一听言无双这么说,不乐意了,马上嚷嚷道,
“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只是想是跟病人开个玩笑而已。
就这么一件小事,你们至于那么计较吗?”
柳依依嘴巴张成了O字形,原来还有人能是非不分到如此地步,今天真是让她长见识了。
柳庆辉斜她一眼,朝言无双冷笑,“呵,你把我平时教你的都忘了?对付这种人该怎么办?”
言无双双眼顿时一亮,“我没忘!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用。”
“用!出了事算我的。”
“好嘞!师父!”言无双语气欢快,就像偷吃到糖的孩子一样。
柳依依正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就看到了言无双提起桌上的暖水瓶朝隔壁病床走去。
“诶诶!不可啊!”楚阿婆看出言无双的意图,吓了一大跳,就要上前去阻拦。
柳依依也明白过来了,看到楚阿婆的动作,笑眯眯的挡在了她面前,
“楚阿婆,您别拦着,特殊事情特殊处理。”
楚阿婆拍着大腿直叹气,“诶!你们啊,太冲动咯。要是真出事了可咋整哦?
你们这样干,不是给了那女人彻底赖上我们的机会吗?”
楚阿婆的声音小,女人没听见。
她的注意力都被言无双吸引去了,见他提着暖水瓶往她家男人床上走,几步上前就要抢夺。
言无双迅速的后退一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笑得吊儿郎当,
“嘿!我说老女人,我手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