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他的呼吸打在我耳后说不出的暧昧,梅三又走进来小心的关好了门,像是有话要说。
“我输了。”他撇了撇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给哥哥买那些有趣的小玩意,哥哥都好好收着,我原以为哥哥会先喜欢我呢。”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个小狗崽子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你输了。”梅寒忽然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回是我的了。”
梅三撇撇嘴,转身出去了。
“什么?”我被梅寒半拉半抱的弄到床上去,方才反应过来什么,推了推他,“说清楚了!”
他却不解释,扑上来吻我的唇,这与我手淫时对着镜子的亲吻不同,这个吻,鲜活,炙热,带着绵绵的情意,比我想象中,梦里,要好上成千上万倍。
这下我没能再追问下去,我揽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溜进我的口中与我纠缠,梅寒的手不安分,便吻我边脱了我的衣裳,一把将我抱在怀中,轻柔的摸着我身后那道恶心的疤。
身上有了凉意我才缓过神来,“别摸。”
我不愿他摸我这受罪的证据,我怕他吻我抱我是在赎罪。
“别怕。”他却情意绵绵的看着我,顺着我的疤往下摸,“不难看的。”
“我原本想去刺青。”我们鼻尖顶着鼻尖,呼吸交错,嘴唇不断的碰在一起,“可没有时间。”
“现在有了。”他说着又吻过来,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道,“我们三个一起去。”
“三个?”我眨了眨眼睛问道。
“我们,还有梅三。”梅寒摸着我的脊背,像在安抚,又像在爱抚,“你不知道?那小子喜欢你。”
我愣住了。
我原以为他送的那些礼物是为了讨哥哥欢心,却不想是在追求情人。
“我看你待他那般好。”梅寒低头开始嘬弄我藏在乳晕里不肯露头的乳尖,我发出一声急促喘息,他倒像发现新玩具一样的连乳晕也一起嘬到口中吮吸起来,他叼着我的乳尖含糊的说道,“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而且还是他告诉我,哥哥的奶头是这样的,特别好吃。”
我恍惚想起那个不甚明朗的春梦,原是梅三那小狼崽子一手促成的。
“哼。”梅寒见我走神,轻轻咬了一口,“这事儿以后再说,今天哥哥可得归我。”
我尚未理解这句归我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将自己和我剥的赤条条的滚进被子里,面对着面,一边揉弄我单薄的胸口一边用那根我熟悉的东西拱我,“今天可是好日子,哥哥得给我来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