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花亮起来。
他竟寻到了我信口胡诌的夜光图!
他又点亮了灯,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我特意为哥哥寻来的,背面还有这墨水的配方呢,花了我大价钱,可不便宜!”
我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的看这画,他又吹灭了灯,把我往床上带,嘟嘟囔囔,“早知道这画会让哥哥看也不看我,我才不带回来。”
“想要什么?”我躺下了,仍然惦记着这画,“我给你买。”
“倒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他钻到我的被窝里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今日就是我的生辰了,我也想……”
“想什么?”我也小声的问道。
他却握着我的手顺着他赤裸的身躯摸下去,顺着柔顺的仍有点湿意的毛发,握住了他那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
“想哥哥也帮帮我。”他的呼吸有点急促,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躲,“像帮二哥那样。”
我想我是魔障了。
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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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黑暗之中我们靠的极近,呼吸交错之间分不清是谁的。
我的手被他的手包着上下撸动着那根跟梅寒差不多尺寸的性器,许是怕我跑了,又怕我清醒了,他撸的又快又急。
“慢着些。”我抓了一把促使他停下来,“没开过荤?”
“当然没有!”他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好像害羞了,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不安分的在我手中耸着腰,一个劲儿的往我手中送那粗长的玩意儿。
“这事儿呢,急不得。”我轻柔的握着那根,慢慢地说道,“快活是第一位的,急不得。”
我用掌心包裹住他湿润的硕大的龟头,慢慢的摩挲着,另一只手去托着他的卵蛋轻轻的揉捏,他立刻倒吸一口冷气,那玩意不自觉的在我手中跳了跳。
他抱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张着口喘息,我将他龟头分泌出的液体涂在整根鸡巴上做润滑,随后便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腰不自觉的跟着动,在我肩头胡乱的又舔又咬。
都是男人,情难自禁,我明白,再说今天是他生辰,我惯着他。
最后他射在我手中,呜咽一声不肯再动,任由我开玩笑一样把他的子子孙孙涂在他的胸膛上。
胡闹的有些晚了,第二日梅寒寻来之时我们还抱着睡觉,他全身赤裸,我却穿着我完好的里衣,只脖根处有点点红斑,是小狼崽子昨日下嘴没轻没重啃的。
屋内弥漫着一股特有的檀膻味道,我们本来没觉得,梅寒开了门外面涌进了新鲜空气才觉得。
梅寒的脸色不好看,但因为梅三平安回来,带回了大批的货物没空闹小脾气,揪着梅三去点货了。
我这才倒出空来看昨天冲进来的鹰。
那鹰仍然在我给我的小鹰做的小窝里挤着,见我凑过去看,也不认生,还大大方方一亮翅膀露出下面的我睡的两脚朝天的小鹰来。
平日里它偶尔也与我睡,但因为我没有这般的羽毛,所以只缩成球睡,睡的这般还是第一次,我看得有趣,伸手去戳它的肚子,它也不恼,还来蹭我的手指。
梅三平安回来,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儿了。
今日是梅三的生辰,我琢磨着下厨给他做顿好的。
别看我是大少爷,在外面住那些年,我早就学会了做饭,因为院子里有秘密,十二岁以后我的院子里就少有仆人和丫鬟了。
丫鬟会勾引父亲,仆人会发现院子里的秘密。
所以那院子,只有我和梅寒,还有偶尔带人过来的父亲。
还有不停埋葬秘密的母亲。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