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多看两眼就能察觉到异常,可他偏偏沉浸在捉弄皇兄的兴奋中,静静的趴在门缝上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皇兄无暇顾及其他。

半柱香后,寝殿外终于传来了动静,他的皇兄一扫平日里的冷淡,面上洋溢着少见的笑容,或许是有什么好事,嘴角高高扬着,添了几分人气。澹台无尘秉气凝神,正当他准备大力推开房门时,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只见一双玄面白底勾着银丝边的凤靴前后脚踏入了房内,顺眼看去来人是名女子身姿高挑,青丝半束,身穿繁复的金丝火凤服,外头披着白狐裘,清冷绝美的面容让人无法亵渎,不过面上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虞。

他见过这女子在明家的风雅集上,为人机智他多看了一眼,眼下她穿着为凤女特制的火凤服,没想到她竟还是位凤女。

这是还有要事相商吗,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在皇兄的寝殿里谈呢。

这会他肯定不能出去,只能躲在汤池房内,好奇心又驱使他往外看。

寝殿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落日的余晖也被挡在了门外。室内一片昏暗,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澹台无尘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随着盏盏烛光亮起他清楚的看到他的皇兄两手急迫的解开了象征着权力地位的国师服,他有预感他可能要看到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心跳的越来越快。

仙风道骨的国师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繁重的发冠重重的落在桌上,成年养尊处优的躯体泛着莹润的白光,身份高贵的国师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凤女面前为她宽衣解带,女子面色算不上好看但也没有阻止,衣裳尽落时胯下之物还静静的低垂着没有一丝反应。

想来国师大人已经习以为常了,随即他双膝跪在国师服上,捧着女子的阴器舔弄了起来,七皇子看不清皇兄的动作,只听到一阵阵啧啧吮吸声回荡在空荡的寝殿内。

不消片刻颓唐的巨物便高高立起,澹台无垢欣喜的爬上床,躺了下去掰开自己的大腿,一朵粉嫩的娇花直白的映入季妍眼帘,烛光影影绰绰叫他看不清女子的神色。国师大人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得到凤女的垂怜。

到底是纯正男子身,怎么也比不得双人娇软,胯间的阳具被丝带束缚着也能溢出体液,想是忍耐多时了,观其规模比之季妍的阴器也只是稍逊一筹。

感知到女子的视线落在他的阳具上,澹台无垢立马用手捂住,他知她不喜他胯间二两物,可是没办法啊,它已经这样了。

季妍继承凤女位时,澹台无垢已经十八了虽然矮了点,毕竟是天家子嗣这阳物长的也是个中翘楚。他也没想过会做雌伏之人,那夜被季妍压在身下后他认命了,可惜阳物已然发育完成,再吃药也是枉然,只是徒增把柄,若是被人发现他这祁凤台恐是不得安生。

他只能暗中弄点养穴之物,日日养着,男子肠穴紧致除非从小特意调养,否则成年后承欢困难,需精心开拓方能行鱼水之欢,若强行破入恐血流成河,得不到欢愉不说还受尽折磨。

他一年只得这一夜欢愉,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旁的上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你...直接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罢,一双桃花眼不好意思的闭了起来,清秀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转向一旁,纯情的脸蛋配上淫荡的动作,又纯又欲。

“我是谁。”龟头刚抵在菊穴上,穴口就急不可耐的嘬了起来,季妍能够想象到内里有多饥渴,不知这淫荡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人碰过。

“季妍,无论你信不信...我只有你,就只有你。”湿润的桃花眼里滑出了泪水,此刻没有高高在上的国师,只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他们的初次相会太过于不堪,若当初换一个方式是不是会不一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罢了,她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