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妻主...”敏感的甬道瞬间被填充到了极限穴心毫无预警的被龟头撞击着,陆笙箫立马就达到了高潮。

她的小主夫身子薄弱但极其美味,每次点到为止的情事对她来说很是折磨,要不是她成年后就修习了一套清心的内功功法能够掌控自己的欲望,在洞房花烛夜时陆笙箫就被她肏坏了,哪有时间给他调养身子。

日前府医来通报说他的身子骨已经养好,可以为她孕育子嗣了,昨夜她刻意晾着他让他长教训,如今也该安抚一下。

小小的阴穴九曲十八弯是上好的名器弹性十足能够完全容纳她的性器,阴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行进间带来的挤压快感让她很是受用,有了淫水的润滑动起来更加顺畅,季妍没有大开大合的进出,只是压着陆笙箫的腰将阴器慢慢退出甬道仅留龟头又用力的贯了进去,如此反复数十下后。

“嗯...妻主...”

陆笙箫敏感的身子已经全身通红,只能搂着季妍的脖子无力呻吟扭着身子承受恩宠。

天色已经大亮,气温逐渐升高,被褥也掩盖不住暧昧的水声,陆笙箫眼角湿润无比泛着情欲的潮红,俊俏的脸上沁出薄汗,季妍掀开被褥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坐在上面,阴器入的极深,龟头被敏感穴心吸吮着让她浑身舒畅。

陆笙箫看着他的妻主清冷的面容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艳丽无双,这是只有她的枕边人才能看到的绝色。哪怕身子已经被刺激的抖的不行陆笙箫还是扶着床柱坚难的扭着腰肢用敏感的穴心讨好体内的巨物。

身上人面冠如玉肤若凝脂,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富贵人家培养出来的嫡系双人每一寸肌肤都如此的完美无瑕,白里透红的肌肤如院子里绽放的红梅一般惹人垂爱。

窗外已经日头高照,季妍直起身子抱着陆笙箫禁锢着已经被她印上的手印细腰,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向上耸动起劲腰,激烈的动作将撩起的帷幔又震了下来,一时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卧室。在外等候主人起床的小景听到声响羞红了脸默默走远了几步。

陆笙箫被猛烈的冲撞摇的花枝乱颤,搂着季妍的脖子靠在她的颈间,止不住的咿咿啊啊呻吟声尽数传到季妍耳中无比悦耳,这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主夫,季妍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不容拒绝的抬起陆笙箫的下巴,含住他溢出涎水的嘴角,底下肏弄的动作越来越猛,龟头使劲的往深处钻。

这是陆笙箫破身以来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激烈的性爱,穴心感觉要被磨破了,以往季妍不会肏他那么久,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妻主的认可,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内心深处传来愉悦让他止不住泪水。

甬道似逃非逃的绞着巨物,哪怕他心里不想逃离,但是即将被打开宫腔的恐惧刺激着他的生理反应,身子止不住的往后退,越退越深,腰肢被季妍紧紧禁锢着无法逃离。

舌头被季妍吸的发麻,无尽的快感无处宣发,一次次的高潮早已淋湿了垫被,陆笙箫感觉自己无法思考了身体麻木的配合着进进出出的巨物。

终于,季妍的粗长的性器如愿以偿的到达最终目的地,开荤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宫腔,比甬道更加的湿热,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亲吻着她的龟头爽的她头皮发麻,泛红的眼角看起来瑰丽无比。

小夫郎的里衣已经湿透了,季妍怕他受凉脱去了他的衣物,整个人光裸着身躯脱力的靠在她的怀中取暖,小腹痉挛着承受着她的性器。甬道里的嫩肉欲拒还迎的讨好着柱身。

季妍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就松开了精关,胀大的龟头如撑开的伞面形成龟结死死卡住宫口,季妍闷哼一声无比畅快的射出浓精,一滴不漏的灌进了陆笙箫的宫腔。

“啊...妻主”

陆笙箫不由得挺直背脊仰起头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