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无垢这副委屈至极的样子跟季攸安如出一辙,季妍收起逗弄他的心思,抬手剥开挡住男子脸庞的潮发别在耳后,用梅花帕拭去他眼角隐忍的泪水。
“好夫君,好无垢,好大人。”季妍娇声哄得男子面胜二月桃花,一双眼睛难为情的左躲又闪。
火热的欲物破开湿热的肉褶后一直停留在深处,两人身体相贴心跳得极快,澹台无垢按耐不住了,他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尽力板着一张潮红的脸正声道。
“你不是国师的禁脔吗,本国师命令你不许动。”
嘿,长能耐了。
季妍双手枕在脑后老神在在地看男子翻身而上自给自足,澹台无垢毕竟是个常男骑姿看着英勇但不得劲,他只好背过身扶着女子好心支起的膝盖借力起伏。
这下身子是爽快了可看不到她的脸,他不喜欢这个姿势,这总让他想起那些年她例行公事般应付自己的回忆。
于是他又扭头痴痴看向女子,半盏茶功夫不到脖子便酸得不行,反观躺着的那个人一脸轻松的冲他扬眉笑。
“你...你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澹台无垢认命转身倒向女子臂弯,痴吻着她姣好的侧脸和映着自己身影的双眸,等她收紧双臂禁锢住自己时,他会敞开所有接纳她。
“啊哈,慢、慢些。”女子舔弄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利刃呈破竹之势将他次次劈开,澹台无垢仰头望着身前抖动的云丝帐身体有种要被顶上天的错觉。
“慢不了。”
身体起落时床帐随之荡起阵阵水波,季妍粗喘着无情拒绝男子的请求,她直起身握住男子的双足盘在腰间,一手按腰一手抓臀在他泪眼朦胧时次次深入浅出。
心意相通的欢爱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澹台无垢听着身下吱呀作响的床架,紧搂着女子的脖颈欢愉落泪。
季妍一路追随着男子滑落的泪水吮吻至耳后,她吮咬着男子空无一物的耳垂双目愈发幽暗,在他数次痉挛后才重捣着将雨露洒在深处。
射精后她还不满足,继续撸动男子的性器刺激淫肉裹紧龟结。
“好胀...”澹台无垢被宽硕的龟结撑得眉头紧蹙喘息不停,不禁埋怨了句“怎么这么大了...”
阴女无阳睾,龟结越大于传宗接代越有利。
季妍只当他在夸赞自己,尽情抚摸他丰腴颤抖的腿根待龟结消退后,她压着男子的头颅强迫他看她抽身离去后红肿淫荡的穴眼如何不知廉耻的吐出汩汩白浊。
若是在季府其他人就会在知道她此时想做什么,他们会争先恐后把披上白甲的利刃舔食得干干净净,而现在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季妍双指探入合不拢的穴眼掏出自己的子孙液涂抹在龟头上。
“妻主...”骤然空虚的后穴让澹台无垢很不适应,他缩紧穴眼想要挽留它,随后一股浓烈又迷人的气息抵住他的双唇。
季妍用沾满淫液的龟头润湿男子的双唇,灵活多变的唇舌很快配合着时而盘弄时而吮吸,女子将纤长的十指插入男子满头青丝缓缓挺腰发出满足的喟叹。
澹台无垢趴着品箫的姿势不太舒畅,解了馋之后季妍就把他拉起来了。两人抵额对视贴着鼻尖温存,映在纱帐上摇曳的影子跟着止住晃动。
“你可认识池家五郎?”澹台无垢昏昏欲睡时突然想到什么又清醒了。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季妍掖被子的手顿了顿,不知他提起此事意欲何为。
“都说池家五郎品貌非凡,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