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盛都那边的,他要花很多心思挑选。
季子然在书房里一手拿着库房清单,一手提笔从中挑挑捡捡,看到合适的就写下来。
他每天都是做着类似的事情,处理季府繁琐的人情世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季妍进门时,他已经列好了两张礼单。
“妻主,你看看合适不,这是给主夫娘家的,这是带回盛都的。”身子被妻主拥着,季子然放松身体让自己变得柔软一点。
引入眼帘的礼单字迹工整如同刚从书坊里印出来的一般。
“笙笙的让他自己看,其余的你做事我放心。”
“是。”
“子然,辛苦了一年可想要什么礼物。”
季子然常年伏案,身上带有一股墨香,季妍靠在他的肩上耳鬓厮磨。
“不辛苦的,只要我们家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季子然微微笑着扬起嘴角。
“嗯...”季妍细碎的吻落在颈间,季子然喉咙有点发痒,两目含春眼里微微迷茫,多年的妻夫生活让他熟知妻主的一举一动。
臀部缓缓蹭着硬硕,直到勃发的欲望高高翘起下摆被顶出一个弧度。
屋外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屋内热情似火的啧啧吞咽声。
红褐笔直的柱身如同烧红的铁棍,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寻常女子的阴穴早已闭合消失,仅留底部萎缩的阴唇,顶部略带弯钩的硕大龟头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
蓦然想起妻主刚成年的那段时日,是他们用唇舌陪伴着这根巨物成长,它就像破土的春笋被他们用津液日日夜夜浇灌长大,越想越觉得干渴。
红艳柔软灵活的长舌自根部顺着青筋的脉络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数次将季妍的性器舔的湿漉漉的。
龟头兴奋的流出前液,好似琼浆玉液般被季子然舔吮入腹,红艳的舌尖一遍遍舔过龟头,季子然抬起眼看着妻主清丽的脸逐渐染上情欲之色。
嘬了一口顶部的小孔后,收起利齿,将嘴巴张到最大,湿润的口腔将巨首含了进去。
性器仅三分之一被包裹着,暴露在空气里的柱身也没有受到冷落,被温润的双手圈着上下滑动。
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季子然知道怎么让女子舒服。性器越入越深,伴随着吞咽的动作,那根长棍竟然被他全部吞了进去,嘴唇贴在根部的阴唇上。
喉道内无比高热紧致略带坚硬,龟头不由的兴奋的跳了跳季妍怕伤了他,没有动作,双手抓着扶手青筋暴起,额头沁出薄汗,清冷的眉眼满是嫣红。
直到忍不住想干呕时,季子然才将它吐了出来,喘了两口气后又吞了进去,来来回回数十次之后。季妍被刺激的也忍不住想射了,掐着他的下颚,让龟头退回口腔内,浅浅插了几下就松开了精关。
雨已经停了,屋内急促的吞咽声变得异常清晰,龟结将季子然的口腔撑大了一圈,嘴里的精液浓且多,他艰难的咽了小一会才吃完,安抚了一下柱身,开始伺候嘴里愤张的龟结。
季子然头上的白玉发冠被季妍解了,随意扔在一旁,玉器落地发出悦耳的声音,没人在意它是不是被摔坏了,季妍修长的十指插在季子然披散的乌发间,肆意揉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