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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软软地叫了声,背上黏着汗湿的黑发,皮肉薄而白,透着情欲的红。谢盏看着他一副被肏熟的模样,越发难耐,每一记都要捅入肉穴深处。小小的宫口操开了,里头的肉嫩,汁水多,磨得酥麻发烫,乖驯又柔软地绞紧妖怪的阴茎。
谢盏不是清心寡欲的妖,长于古刹佛堂,承人间香火,纳亡者怨恨,七情六欲泛滥如潮,多情也无情。
郁宁受不住太凶狠的高潮,性器射出稀稀落落的精,身体痉挛,嘴里哽咽地叫着谢盏的名字,手无意识地向后伸,如溺水之人要抓住能救他的浮木。谢盏抬头看了眼,瞳仁里透出妖异的猩红,攥住郁宁的手腕按在床上,挺腰不顾他的高潮整根操了进去。
谢盏说:“宁宁真骚,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嗯?”
“宁宁才是妖精吧,”他贴着少年薄薄的耳廓,“以精血为食的妖。”
郁宁恍惚听见了,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将自己往他怀里藏,摇着脸,带了股子湿黏的哭腔,“不是……宁宁不是。”
谢盏舔了舔齿尖,修长的手指嵌入他指缝,另一只手却摸到他的肚子,太瘦了,肚皮薄软,他一动就能摸出茎头的形状。
“那宁宁是要给我生孩子?”
郁宁呆住了,结结巴巴地说:“生……生孩子?”
谢盏按了按郁宁的肚皮,一边用力操他,慢慢道:“这里,怀上我的孩子。”
郁宁一下子就慌了,拖着酸软的手脚挣扎着往前爬,喃喃道:“不,不能生,生不出来,怎么会生孩子?”
谢盏看着他被吓得慌了神的样子,任他挣开几分,屁股翘,泛了层色情的红,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一摇一摇的不啻于赤裸裸的勾引。
谢盏眼神一暗,抓住郁宁脚踝拖了回来,挺着狰狞的茎物狠狠地插了回去,抬手一巴掌抽在少年人嫩生生的屁股上,“小骚货。”
郁宁哀哀叫了声,胡乱地摸着谢盏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脸颊贴上去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谢盏……呜谢盏,你说要疼我的。”
谢盏掐着他的下巴,二人对视着,妖怪瞳仁猩红,郁宁眼里都是水光,嘴唇红,被欺负得不行的狼狈可怜样,可却又是招人疼的。
他望着谢盏妖冶的瞳孔,脑子里一热,巴巴地凑上去亲他的眼睛。
刹那间,如一蹿火在眼里炸开,谢盏眼睫毛颤了颤,用力掐着郁宁的下巴,喘息粗重,有些失控地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囫囵吃下去似的。
郁宁仰着脸承受着妖怪的吻,嘴唇疼,舌头也疼,却张开嘴,抬手虚虚地搂住了谢盏的脖颈,献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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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4
郁宁太乖了,皮囊顶好,哭起来更是好看,全引不起妖怪的怜悯,反而勾得妖怪骨子里的侵略性蠢蠢欲动,差点将他揉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谢盏喜欢看他掉眼泪,乍见时就觉得,傻子哭着一定很漂亮。
后来也确实如此,他被丢弃了,孤零零地愣着,眼里水珠子往下掉,珍珠似的,无声无息。如今却觉得郁宁情事中哭起来更让人着迷,太可怜了,又乖得像幼软的猫儿,也艳,如羸弱花枝凝露带水,不堪摧折。
越是不堪折,越让谢盏想将它掐在手心,慢慢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