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盏喉结动了动,声音微哑,“小骚货。”
阴蒂落在微凉的手指间,他又掐又揉,郁宁腰都绷紧了,就这么泄了谢盏一手。
谢盏舔了下指尖的淫水,笑道:“宁宁越来越敏感了。”
郁宁水汽朦胧的眼睛望着谢盏,看着他的动作,只觉穴儿里又酥又痒,凑过去舔他的手指,软着声儿求他,“要相公操,相公不想插进来吗,里面已经很湿了。”
他痒得不行,竟伸手去摸谢盏的性器,隔着衣裳都能摸着,已是硬邦邦的一根,顿时馋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帮谢盏隔靴搔痒似的摸着,吐息滚烫又勾人,“好大,相公进来吧。”
谢盏被他勾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掐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说:“还不是时候,万一操坏了,宁宁这孩子可就没了。”
郁宁委屈地瘪了瘪嘴,“可我想要相公操我,要吃相公的”他话没说完,指尖勾勒出妖怪狰狞勃发的性器,“相公轻轻地操就好了,好不好?”
谢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忍住,扒了他的裤子将阴茎慢慢送了进去。
郁宁越宠越娇气,骚穴馋,可真插进来又想起自己肚子饿孩子,嫌大,呜咽着让谢盏不许全插进来,还不能太快,气得谢盏恨不得抓着他狠狠地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操烂操坏,让它妖胎也见鬼去。
谢盏还是舍不得,磨了许久将郁宁喂饱了,自个儿对着郁宁高潮后的脸用手弄了出来,看着精水弄了郁宁一脸心气才平。
谢盏想,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盏将灯芯封入郁宁体内,是在人间的除夕,那时候下了好大的雪,入夜雪才停。
鹤亭不知从哪儿搜刮来许多烟花,在庙里空旷出放,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蹿上天,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给这黑黝黝的山野,这沉寂荒凉的古刹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郁宁看呆了,不知怎的,红了眼睛,谢盏轻声对他说,想玩儿就去玩儿吧。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地跑过去,和鹤亭放了许久了烟花,手都冻红了,还不舍得进去。直到谢盏开口,郁宁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烟花。
他要进去了,看了眼外头孑然站着的鹤亭,又看了眼谢盏,迟疑着,没有开口。
谢盏没有回头,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鹤亭愣了愣,偏过头,道:“不稀罕,礼已经送着了,走了。”
谢盏道:“鹤亭,留下吧。”
他语气里透着股子别的意思,鹤亭一下子反应过来,同谢盏对视了一会儿,到底是慢慢走了过来。
烛火映窗,古刹里一人一妖一鬼齐坐着,桌上摆着菜,还热了酒,席间三言两语说说笑笑,衬得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这一晚,郁宁很早就睡了,他精神不济,枕着谢盏的大腿,脸色苍白,睡得却很香。
谢盏同鹤亭无声地碰了碰酒杯。
取灯芯的时候,鹤亭问谢盏,“你不怕我趁人之危?”
谢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会么?”
鹤亭面无表情地转开眼睛,没有再说话。
灯芯源于谢盏原身,取出来并非易事,一经分割,不啻于碎了灵魂,就是谢盏也痛苦难当。同样,也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妖怪防备心都强,断不会将自己虚弱的一面暴露给旁人看。
谢盏此举可谓是胆大至极。
可就像是慕洗砚信任他,他也因为郁宁,选择去相信鹤亭。
这一晚漫长极了,郁宁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一盏青灯,在匠人精心雕琢下成了型,奉入金碧辉煌的宫殿,辗转多年,最后立在了佛祖坐下。
终日暮鼓晨钟,聆听梵音。
慢慢的,青灯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