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白精,插入了郁宁的后穴。那处不如雌穴水多,却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谢盏抱着郁宁走了几个来回,小傻子声儿都变了,软得能掐出水。
二人身体汗津津地挨着,躯体交缠,亲近又黏糊。郁宁只觉情欲快活如骤雨,凶狠又猛烈,铺天盖地打了下来,笼罩着每一寸发肤,浸透了,吐息都是谢盏的味道。
床榻摇得嘎吱响,郁宁塌了腰跪在床上,屁股捏红了,水光淋漓,像熟透的蜜桃。谢盏捞着他一把细窄的腰身,郁宁瘦瘦小小的,他丝毫不怀疑,再用几分力,就能将人折了去,折花似的不堪摧磨。
可越是脆弱不堪,越是让人忍不住。
郁宁敏感,雌穴儿高潮,阴茎也射了几回,可快感来得汹涌,咄咄逼人,他小腹酸胀,恍惚是要射,可又不是,满脸都是眼泪,爽得张着软红舌尖呻吟,嗓子都哑了。
他拿手去碰自己翘着的性器,几绺头发挨着汗湿的脸颊,含糊不清地求饶,“要射了不,尿出来了……相公,谢盏,你停一下……”
谢盏俯身吻他的肩胛骨,手指修长插在雌穴儿里狎弄,沾了满手的水,又禁不住去揉搓红肿的阴蒂,沉沉地笑,“宁宁到底是要射还是要尿?”
郁宁被刺激得绷直了腰,底下肉穴儿活了似的,两头都咬得紧,哽咽着摇头,“要尿了,你别弄呜……”
啪的,谢盏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蹙着眉又用力插了几下,郁宁又疼又爽,在他身下直哆嗦,眼泪掉的十足可怜。谢盏光听着他的声音就按捺不住,满腔坏心思,专挑他受不住的地方撞,两处都落在谢盏手里,浑身敏感之处都教他吃透了,不过须臾,就在床上失禁了,精水尿液丢得一塌糊涂。
谢盏也射在了郁宁身体里,他舔了舔齿尖,看着郁宁一副被弄坏的模样,心里终于痛快了,俯下身,温存地亲了亲郁宁薄薄的耳朵。
郁宁尚未缓过神,哆嗦了一下,却无意识地挨近谢盏,把自己往他怀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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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盏身体力行之下,郁宁不再惦记着揣小妖怪,也隐约察觉出了,谢盏不喜欢,他茫然不解,可郁宁习惯了乖驯听话,也就没有再提过这事。
秋末的时候,他们途径一个小镇,镇荒了,断壁残垣,一看就经了战火。不是太平盛世,谢盏不想让郁宁去看乱世中的灰暗,有意无意的,给了他一场美梦,彻底地割裂了过去。
如果不是这个荒镇,郁宁几乎忘记了逃亡和离弃,曾经见过的那些背井离乡,神情麻木的百姓。
他下意识地揪紧了谢盏的手指,谢盏捏了捏他的掌心,二人停在镇口,石碑缺了口,斜斜地插着,镇名已经乌黑不见。
谢盏说:“宁宁,我要去见个朋友,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郁宁抬起脸,看着谢盏,将养了这么久,少年人脸颊长了些肉,肤色白皙,眉宇之间透着股子性事和宠爱养出来的娇,漂亮又招眼。他瘪了瘪嘴,说:“我不能去吗?”
谢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郁宁点了点头,抓着马缰,挨着马,说:“那我在这里等你。”
“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待在这里别动。”谢盏摩挲了一下他手腕上的佛珠,低头吻了吻郁宁眉心,转身朝镇中走去,身姿挺拔,依旧是懒洋洋的一身旧僧袍。
谢盏确实是来见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