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亲了个够,嘴巴舔咬得湿红滚烫,舌尖将探不探的,眼神都散了,衣襟扯乱了,露出白生生的锁骨胸膛。

谢盏亲得凶,郁宁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靠。分开时,舌尖牵了丝,谢盏直接舔了去,摸了摸郁宁泛红的脸颊,说:“宁宁。”

郁宁懵懂地望着他,眼神不谙世事的小鹿似的,可却带了几分情欲意味。

谢盏深深吸了口气,只觉身下越发胀疼,口干舌燥,利落地扒光了郁宁,搂着他赤裸的身子就换了个位置,掰开腿,嫩穴已经湿了,性器翘着挺了起来,妖冶又催情。

谢盏拍了拍他的屁股,挺着勃起狰狞的性器往他嘴唇顶,吩咐道:“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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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那副皮囊太过得天独厚,明珠蒙的那层尘教妖怪拂得一干二净,佐上情欲,艳艳惊人。那双眼珠子漆黑纯粹,如今氤氲着水汽,懵懂又惊惶地望着眼前的东西,嘴巴也张着。

谢盏那话儿太大了,粗长狰狞,冲击性极强,郁宁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喃喃道:“……含,这么大怎么,怎么……”

话都不知如何说,声音又虚又软,谢盏喘了声,拢了少年硬挺的性器,郁宁是个双儿,性器看着秀气又干净,忍不住指头摩挲了一下,轻声说:“张嘴。”

郁宁低叫了声,脑子里晕乎乎的,竟当真张大嘴巴,埋头囫囵地将妖怪勃勃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谢盏夸道:“好乖。”

他一夸,郁宁隐约听见了,心里又甜又羞,想吞得更深,可实在太青涩了,全无章法,噎得双眼泛泪哼哼叫。

谢盏被他弄得越发情动,口干舌燥,手中把玩着少年人的性器,目光落在湿润漂亮的肉缝里,说:“不要急,先舔一舔,再慢慢含进去。”

谢盏嗓音喑哑,带着成熟男人的情欲,性感有诱惑,不疾不徐地教郁宁。郁宁仿佛被蛊惑了,谢盏说什么就昏昏然照做,男人的气息拂在敏感的雌穴,刺激得小腹发酸,溢出汁水来。

谢盏舔上去的时候,郁宁浑身都绷紧了,下意识地握着谢盏的阴茎往嘴里送,舌头乱舔,鼻腔里的呻吟又软又浪,勾人的要命,活脱脱成熟馥郁的鲜果儿。谢盏轻咬了一口挺挺的阴蒂,吮着水,不够,到底是妖,再是撑着副温和表象,骨子里也藏了几分凶恶贪婪的秉性,舌头直直地插进肉穴儿里,还要笑郁宁,“小骚货,这么喜欢,水流得这样多。”

太快活了,郁宁脚趾尖儿蜷紧,怠慢了那根骇人的阴茎,谢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着唇肉,舌尖舔过一圈儿,说,“宁宁怎么只顾着自己?”

郁宁满脸都是情欲颜色,嘴唇都磨红了,撑得腮帮子疼,谢盏不过轻轻插了两下就娇气地掉眼泪,含含糊糊地说疼,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