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莲台讲经求佛时那般平静。
靠在门框上的谢观
怜抬着似浸水的墨石眼珠儿,一眼不颤地望着眼前姿容俊美的青年,心中也没多少慌乱,反而饶有闲情地打量他。
他唇薄而艳,像是天生的无情之人,可又因仰月般微翘的唇角,而多了几分柔情。
很好看。
可更好看的是喉结上的那颗黑痣,镶嵌在顶在冷白的薄皮下的喉结上,如同苍茫雪山上唯一的一点墨,就这样直白地抵在她的眼前,勾引着她。
她的目光彻底被那颗黑痣吸,甚至忘记了眨眼,若是看细些便会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眸中,不知何时已覆盖了一层绯糜的艳色。
好想亲一亲那颗痣。
念头陡然升起后,谢观怜浑身都浮着抓心挠肝的难耐,指尖轻颤地攥着僧袍,开始双膝无力着要往下软。
因为她忽然的动作,压在门上的手下意识将她的腰揽住。
沈听肆垂下眼看她,掌心仍旧抵在她的唇上。
谢观怜借此机会靠在他的肩上,张开被捂住的唇柔柔地吐纳呼吸,湿软的舌很不经意舔了下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