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不知这位郎君拦小妇作何?”

“小妇……”拓跋呈蹙眉,不虞地盯着她:“你嫁人了?”

既然早就嫁人了,为何还要勾搭他?还与人私底下说他是野猫。

谢观怜不明所以道:“早已嫁人,不知这位郎君是有何事吗?若是想问路,小妇对迦南寺并不太熟悉。”

她讲话留有余地,但拓跋呈没顺她的台阶,而是眼神黑沉地朝她走去。

他生得很是高大,尤其是身上穿着玄绒半袖大氅,走路犹带风显得气势迫人。

谢观怜被逼得连连往后退,眼看着她要大声喊救命,他方停在一步之遥。

拓跋呈盯着才极胸口的女子,隔着帷帽都似能看见她的杏眸微颤出水色,一截白皙尖尖的下巴轮廓朦胧地透出。

女人娇小瘦弱得他随手一提,似乎就能直接扛回去。

像极

了他在军营中,经常能看见的可怜俘虏。

看出她的害怕不似作假,拓跋呈将指尖挂着的玉佩悬在她的眼前,沉声问:“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谢观怜撩起微湿的眼皮,定睛看向近在眼前的玉佩,发现正是她丢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