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是岩王的女儿自然没什么可疑心的。”

小岳闻言闭上嘴,暗骂自己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敢问家主。

家主说怜娘子是岩王的女儿,那一定错不了。

沈听肆在书房处理余下事务,在黄昏落幕时抬首看了眼窗外,想起房中的女人心中第一次感受到难言的暖意。

她往后的身份已经有了,接下来便是与他成亲。

他起身走出出书房,回到房中。

房中的谢观怜还在与绣娘研究针线。

绣娘见他回来自觉地退了下去。

沈听肆坐在她的身边,拿起她绣的鸳鸯认真地打量。

谢观怜靠了过去,“悟因。”

“嗯?”他眉心微抬,凝睨向她。

谢观怜想到方才进来让她脱衣的陌生姑娘,最初她以为是来量身形做婚服的,但那姑娘却并未量尺,而是打量她浑身上下后恭敬地跪下,忽然唤她什么少君,还说她是什么岩王之女。

岩王她曾经听说过,前朝的争权失败被囚在秦河数十年,最后才被折磨至死。

她与岩王妃当年产下的孩子有几岁之差,根本不可能是岩王之女,但那姑娘又万分肯定。

所以她思来想去,只能是沈听肆做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