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未留宿过,至今她都还留有处子之身。
“李鸢。”谢明怿蹙眉,拒绝她:“你要记得,你是名门闺秀。”
谢夫人脸色灰白,松开他的衣袖,往后退了几步,口中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见夫君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月夜渐深,坠兔收光。
谢观怜连夜收拾东西离开此处,临走之前,担心沈月白找不到她,还特地在白日里留了一封信,交给街头摆摊的小姑娘。
让她见到一个穿白衣,气度超群的僧人,便将此物交给他。
她走得利索,以至于第二日,谢明怿来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侍从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又看了眼身边冷着脸杵立的家主,咽了咽喉咙。
谢明怿站了许久,才撩袍转身,边走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