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对吗?”

许久不见兄长,即便他面带病容,谢观怜仍很怵他,听见他严厉的呵斥声,如同幼时那般垂头认错。

“抱歉哥哥,我不知如何见你。”

谢明怿目光掠过她素净得半根金簪都没有的发髻,脸上神色稍有缓和,“胆子不是一向大吗?有何不敢来见我。”

话毕,他侧首吩咐身后的人守在外面,然后撩袍跨入院内。

谢观怜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步。

“关门。”兄长冷淡吩咐。

谢观怜心猛地坠下,捏紧裙摆的手松下,转身关上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