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离去了。

小岳将人送出去,心中又感叹着这位二郎君风光霁月之姿。

小岳从外面进来,只见郎君没在缠花了,而是若有所思地低垂乌睫,沾染梅枝的手还没净就兀自抚摸着喉结。

甚至郎君还开口无端问道:“你瞧这颗痣,可和他的位置一样?”

痣……什么痣?

小岳神情微滞,呆了片刻便反应过来,郎君说的是喉结上的那颗黑痣。

因为月白郎君的模样生得好,所以他一直都有在打量,仔细想想,似乎脖子上是有一颗相似的黑痣,不过位置不同。

但郎君只是问黑痣像不像,小岳回答道:“月白郎君的那颗痣和郎君的不像,他的瞧着是后面点上去的。”

“嗯。”沈听肆放下手,继续摆弄瓶中的红梅,淡声吩咐:“去准备,隔日动身。”

小岳听见郎君忽然的吩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郎君要奴去与怜娘子说吗?”

“再等等,还有一事尚未安排好。”他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