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倒也也不用担忧被人偷看。

谢观怜百无聊赖地打量周遭,忽然又想起第一次来竹林小舍,当时他便是周身携着一股子湿气,似刚沐浴出来。

她侧首,望着青年的背影,好奇地问:“这里你常来吗?”

沈听肆没有回头,没有反驳:“昨夜有来过。”

不愧是碰过的男人,现在都已经不介意与她同一水池了。

谢观怜眼底流眄浅笑,刻意放柔腔调:“悟因。”

即便不用回头,沈听肆也能想到她此刻将尾音咬在齿间,清丽的眉眼上扬,如同满肚子坏水的小猫。

他停了须臾,嗓音低沉地‘嗯’了声。

谢观怜见他还不回头,抬起雪白的手臂,娇气道:“悟因,我没有力气了,能不能帮我洗?”

如今逗玩他已成了她最觉有趣之事,尤其是他内心挣扎着选一面是礼,一面是?j。

她很好奇,他会如何选。

谢观怜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正想着,他会如何选,前面的青年只稍作迟疑片刻便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