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柏舟开始用带着热气的口唇吮吸他的花穴,林清河的腰肢骤然绷紧,而后又软绵绵地跌落下去,两边嫩肉被分开,正中间的穴道小孔便跟着露出嫣红的内里,穴腔里湿润的蜜水缓缓地流出。

只是被儿子吻着小奶,他就流了那么多罪恶的蜜水。

圆滚诱人的白皙臀肉间,粉色的嫩穴水盈盈的,又美又嫩,饱满圆鼓,像朵水盈盈的娇嫩花朵,在徐柏舟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粘着露水,轻轻翕动。

徐柏舟没有吻太久,他知道林清河经不得碰,所以他用一只手撑起身,说“我爱你,林清河。”

而后,他从自己的裤裆里释放了粗大的性器,对准了他母亲的蜜穴,破釜沉舟地顶入,林清河骤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他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他儿子火热的性器,没有戴任何避孕套地插进他的穴里,黏膜包裹着性器,仿佛能感受到徐柏舟鸡巴上青筋的每一次跳动。

徐柏舟他的儿子,他的丈夫在他的身体里。

“操,妈妈……林清河,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徐柏舟在他耳边呢喃,那粗大的鸡巴略一停顿,在软肉颤抖时,再重重地耸插进去。

“……嗯、啊!”

林清河被撞出一声破碎的,诱人的呻吟,他开始无法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徐柏舟掐着他的细腰呢喃,“你舒服吗,是那里吗?”

他开始专注地操着他母亲体内的敏感点,那个让他母亲发出甜美呻吟的地方。

林清河在快感中不住颤抖,炙热的花穴紧紧箍着他儿子没有任何阻隔的粗大鸡巴,而徐柏舟只是更用力地深深操着他,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一连串的“我爱你”,“妈妈”,“我爱你”,“爱你”,“爱你”“林清河”从徐柏舟的嘴里溢出,包裹着林清河的每一寸血肉。

他不知道被自己的儿子操了多久,青天白日,无处可逃。

等到徐柏舟最终射在他体内时,林清河颤抖着哆嗦,他感受的到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穴道,钻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不会怀孕了,但他被他的儿子标记了。

不知为何,林清河失去了意识。

他被操了很久,直到恍恍惚惚清醒过来的时候,罕见而悲凉地没有歇斯底里,徐柏舟换了个姿势,在他的身后抱着他,下身慵懒地一下一下挺进。

他们交合的地方有不少乳白的精液粘在他柔嫩的大腿上,有他的自己的,更多的是徐柏舟的。

“真好,妈妈……你里面好舒服,好想把你射满……你会答应我的……”徐柏舟在他颈子上亲昵地呢喃着。

不过几天后,林清河就被徐柏舟带回去了,他甚至没有机会和这里的一切告别,徐柏舟无法容忍他不在自己的视野里,无法容忍林清河不满足他的占有欲。

一切像是回到了曾经。

在他们住了很久的家里,徐柏舟操他,只是不戴套,便操的更深更凶,林清河有时候会觉得他们只是在交配,只是徐柏舟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泄欲,但更多的时候,他知道他们是在做爱。

他是如此爱他的小舟,如果他的宝宝要求他做自己的妻子,并以自己的一切去逼迫,林清河又怎么不会同意。

所以林清河逐渐意识到,这就是他的新生活了。

他是徐柏舟的妻子,也是徐柏舟不为外人所知的妈妈,对徐柏舟来说,他满足于目前的一切,只除了他的妈妈依旧美丽而哀伤,他内心的一角始终是破碎不堪,无法修复的。

因为林清河从来不叫他的名字了,他不再叫小舟,也不叫徐先生,他像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徐柏舟,所以干脆沉默了下去。

乖巧、固执又哀伤。

而在好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当林清河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