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地吻着林清河的后颈,责备道:“林清河,你怎么又瘦了。”

后者颤抖了一下,短暂地轻轻喘息,“对不起,我,我会多吃点的。”林清河乖乖地回答,徐柏舟将苹果放下,抱紧了林清河的细腰,低声问他“肚子还痛吗?”,林清河摇摇头,感到身后的男人手臂收紧,唇齿落在他敏感的颈侧游移着。

他们的确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了,自林清河发现自己怀孕后徐柏舟几乎就没操过他,而眼下离那次意外又过了快两个月,徐柏舟几乎已经忍无可忍。

林清河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就是做这个的,更重要的是,对现在的他来说,徐柏舟想对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他是如此需要徐柏舟,他的痛楚只有徐先生能抚平,他的破碎只有徐先生能修复。

徐柏舟甚至不想上楼,他换了个姿势,让林清河坐在他的身上,漂亮的男人脸色变得微红,显得更加动人,他们总是做爱,但在日光清澈一览无余的客厅却还是头一次。

林清河乖乖地坐着,任由徐柏舟的双手握着他的细腰,深刻地感受到身下压着的滚烫和火热,男人勃起的裤裆可怖而坚硬地顶弄着他的腿心,昭示着喷薄的欲望和火花。

男人让他起身脱掉裤子,林清河雪白诱人的躯体便从衣物中被剥离出来,双腿间的勃起微微发硬,将白色的内裤顶起一团,他喘着气,垂着眼爱恋地看着徐柏舟,“徐先生……”

徐柏舟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圈着林清河的腰肢,另一只手往下钻进他白色的内裤里,他的手指不知做了什么,因为林清河骤然发出一声轻喘,紧紧地抱紧了徐柏舟的肩膀,呜呜地呻吟。

男人的手在林清河的腿心玩弄了一阵,而后他难以控制地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了那其中蛰伏的巨大肉刃,粗大的性器隔着林清河白色的棉质内裤顶弄着他已经被蜜液染透的布料,色情淫荡而又原始。

徐柏舟恨不得立刻就操进林清河的身体里,他实在太久没触碰这具让他着迷的躯体,理智的弦被狠狠燃烧,林清河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圈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的轻喘和真挚的告白。

年轻的男人发出一声烦躁的闷吼,而后他抬起手从一边的柜子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林清河垂着眼,眼角发红地轻轻呢喃:“徐先生,我想要宝宝”。

“乖,现在不行。”徐柏舟在他耳边低声念着,而后给自己的性器套上避孕套,当他抱着林清河的细腰自下而上深深地埋进那炽热温暖的地方时,他鼓动烦躁的欲望才终于获得平静。

林清河实在是漂亮,他闭着眼,被徐柏舟握着手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柔软火热的身体没有一丝抗拒地吞下他全部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将他们之间奇异的联结篆刻进灵魂的最深处。

徐柏舟的目光描摹在林清河雪白小腹上的一道浅浅的伤口上,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另一个男人的种从这里出来的地方。

操。

这一刻,他好像才深刻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嫉妒和怒火,他和林清河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没了,而另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却在很多年前诱奸了什么都不懂的林清河,还留下了他和林清河的血脉。

操。

操。

徐柏舟越是嫉妒,怒火便越发汹涌的燃烧,他甚至开始恼火于林清河为什么还如此惦记一个意外生下的孩子,如果没有他,林清河说不定会继续上学,说不定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林清河应该憎恨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会对着那样一个罪恶的生命满怀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