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徐先生……我……”林清河祈求道。
徐柏舟跨过来给他系上安全带,低声道:“林清河,如果你要,那就留下。”
林清河感到一股热气涌上他的眼眶,让他笨拙地动了动,嗯了一声。
他们到医院做了血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徐柏舟去打印回来,盯着上面的数据看,林清河正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等他。
“先生,结果怎么样?”林清河急迫问着,这时候他开始胡思乱想自己的验孕棒会不会过期了,会不会出现误诊等等。
“一个半月了。”徐柏舟说,将激素指数的表格递给他,林清河看不懂那一大串数字,但他的心底热切起来,从未如这一刻般确定他的肚子里有一个宝宝,它还那么小,可能不过指甲盖那么大。
徐柏舟看着林清河垂着的睫毛和小巧的下巴,几个月前他还把面前这个人当做一个廉价的操完就可以丢掉的男妓,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并不是徐柏舟愿意的。
他对这胚胎没什么太多的感受,徐柏舟并不能完全理解林清河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他没什么感情和同理心也好,但他唯一确定的是,让林清河离开他,叫做绝对不可能。
而这个孩子会让林清河此生此世都离不开他,会让林清河一扫阴霾变得如此开心。
徐柏舟思忖着,一只手霸道而占有欲地掌控着林清河的细腰。
他们回了家,林清河不太乐意让他碰了,他别别扭扭地说肚子里的宝宝还很小,徐柏舟皱着眉,他吃不饱,永远都吃不饱。
但还是没说什么,林清河依旧在下厨打扫,徐柏舟打算再雇一个人来,漂亮的男人柔柔地说:“徐先生,宝宝没那么脆弱,我能做这些。”
他从未如此满足过,宝宝像天使一样降临了,徐先生也还在他身边,林清河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幸运。
深夜里,徐柏舟难耐地在林清河的身上磨蹭着,后者脸色涨红地拿柔软的嘴巴给他含,最后没有插入地玩了几次徐柏舟才放过他。
徐柏舟在半夜醒来,没看到林清河,这一认知让他迅速地恼火起来,便披上外套下楼。
在林清河的客卧里,他看到那个柔软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看着什么东西,看到他出现后吓了一跳,徐柏舟皱着眉,“林清河,你在干嘛?”
林清河是突然惊醒了,他梦到宝宝在责怪他,他眨眨眼睛,说:“徐先生,对不起,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便站起身,将老照片递给徐柏舟,“这是我的宝宝,我以前……生过一个宝宝。”
徐柏舟冻住了,过了几秒,他才接过照片,盯着林清河看,“你的什么?”
林清河诺诺地说:“我的宝宝……不过,这是很多年前的了。”
操。
徐柏舟盯着照片看,那上面的林清河看起来几乎像个孩子,他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怀里却抱着一个小小的宝宝,微微笑着看镜头。
“你给人生过孩子?”徐柏舟暗骂了一句脏话,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和黑暗的占有欲席卷而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