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灰色的装饰看着冷漠而有距离感,就和徐柏舟给人的感觉一样。

林清河洗漱好之后,就和他之前做的一样开始给徐柏舟收拾房间,只不过这一次他还得收拾他从未踏足过的二楼。

地上丢着几个避孕套,林清河脸颊有些发烫,他把它们捡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开窗通风、叠被子、整理房间,将徐柏舟丢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去清洗。

做完这一切后,林清河去医院看望林妈妈,他用徐柏舟给他的卡缴清了治疗费,而后,他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掏出手机来给徐柏舟发信息。

他说他收拾好了房子,给徐先生洗了衣服,最后,他又说谢谢,带上一个笨拙的笑脸。

徐柏舟过了好一阵才给他回消息,男人问他:你用肥皂洗的衣服吗?

林清河茫然了一下,他说不是,他用徐先生洗衣房里的洗衣液洗的。

当天夜里,徐柏舟回来的不算早,林清河便等着他的时间做饭,在徐先生回来时像狗狗一样迎上去,恨不得自己能替徐柏舟换衣服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徐柏舟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饭,而后他去书房打了很长时间的工作电话,林清河把所有的盘子放进池子里清洗。

等他做完这一切,准备回自己原本住的那个客卧时,拉开门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全带走了,房间恢复成无人居住的样子。

徐柏舟从楼上下来,看了他一眼,说:“先用客卧的东西,别的明天去买。”

林清河点点头,心里想的是他得去招待所把自己的行李拿过来,没什么值钱的,但是他得拿回照片,等他抬起头时,他发现徐柏舟没动,所以他也不敢动。

然后徐柏舟皱了皱眉,像是在抵抗什么烦躁的情绪一样,而后他几步走到吧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等他转过身时,他幽暗的目光落在林清河身上。

漂亮的男人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他张了张口,脸颊开始发烫,他跌跌撞撞地走向徐柏舟。

徐先生和林清河所有的客人都不一样,他们不会让他感到酸楚,徐先生会,他们不会让他如此沉迷于欲望,徐先生会。

事实上,他还从来没这样被包养过,客人们会买他几个小时,他只负责张开腿被操,被玩,而后匆匆离开,等待下一次召唤。

林清河知道男妓是什么,他不是一个人,他只是一张嘴,或者一个穴,他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做额外的事,只需要呻吟。

但徐柏舟不一样,当他被徐先生强硬地分开大腿操进来时,他感受到的是快要撑破胸膛的酸涩和满足。

徐柏舟这次收敛了些,快凌晨一点时,林清河终于能睡着了,他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双腿间的软红穴口更是被操的柔顺湿润,床很大,他们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林清河来不及做出任何思索,就只是沉入梦乡。

清晨徐柏舟按掉闹钟,他的性器晨勃着,在胯间生机勃勃地跳动,年轻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声的咒骂,而后他转过身,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林清河。

徐柏舟看了一眼闹钟,决定速战速决。

林清河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才意识到他被摆弄成了一个发情猫儿一般的姿势,“……徐,徐先生?”

回应他的是一次猛烈的插入。

林清河几乎来不及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熟悉的气息告诉他这是徐柏舟,所以他的身体只是短暂的绷紧后便尽力柔顺地放松了,可怜巴巴地,半梦半醒地被操起来。

徐柏舟的确没插多久,他垂眸看着林清河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掌心里被捏揉的可怜模样,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将那个软穴撑的发白,可怜巴巴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强烈的欲望和冲动在他的身体里堆积。

“真骚,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