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了一口气,抬起眼柔柔地看着他。

徐柏舟起身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而后他向下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目光幽暗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林清河小心地让开更多的空间,侧过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应该去洗澡吗?还是下楼离开,还是……

林清河六神无主,但他知道自己不想离开,所以他咬着牙,打算厚着脸皮等待徐柏舟的指示。

“先生,谢谢你……”林清河轻轻地开口,他总是忍不住向徐柏舟示好,就连他自己甚至都无法解释这种冲动从何而来。

他就是这么喜欢徐柏舟。

徐柏舟转过头来来看他,嘴角挂着一个略带嘲讽的轻笑,“你谢我什么?”

谢我花钱操你?

林清河,你对每一个操你的男人都是这个态度吗?

徐柏舟的脸上又显出强烈的烦躁和恼怒来,他对自己无法控制地在意林清河而感到愤怒,对自己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却心满意足,食髓知味而感到愤怒。

林清河诺诺地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下,他笨拙地解释道:“我之前跟您说过,我妈妈生病了,医生说现在尽可能多的治疗是……”他吸了一下鼻子,“是有可能救她的唯一办法,所以我,我……总之,谢谢您。”

徐柏舟不做评价,他生性淡漠,朋友常说他是没什么同理心的人。

所以当他听着林清河说这些笨拙的解释时,徐柏舟的大部分精力都飘到了他张张合合的柔软唇瓣上。

那唇瓣生的像花瓣,柔柔软软的,这会一张一合嘚吧嘚说个没完。

徐柏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他想的是:林清河的嘴看起来就是为含鸡巴而生的。

这种想法钻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直半硬的性器微微弹起,如蛰伏的巨兽在缓慢苏醒,所以徐柏舟眯着眼,手掌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漫不经心地移动着。

林清河不知道还在说什么,眼神清澈的像一个给老师汇报的小学生。

他不知道他身为一个男妓的身份,徐柏舟想,林清河或许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他有眼睛,他不是傻子,他只是不知道他长的惊艳。

林清河不知道别人看着他时会对他心存欲望。

下一秒,徐柏舟已经直接翻身压在了林清河的身上,制止了他的长篇大论,后者睁大眼睛注视着他,可笑地自喉咙发出一些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