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妈的亲眼看,真不是什么好看的一幕。
沈乘风直男了三十年,自恃天雷都劈不弯,他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但输人不输阵,绝不能在小流氓面前露怯。
他就满脸笑容款款,假装平静盯着李璟深撸管。
为什么还没撸完?
再不结束,他真要吐了。
李璟深也不想,他也是头一回做这么无下限,恶心人的事,可看着沈乘风那副装腔作势的脸就来气,恶心死你最好,他手腹粗糙,不断撸动着性器,舒服没感觉到,就是纯属心理上获得诡异的满足。
特别是看见沈乘风因为忍耐而额间滴了汗,忽而撸起半截衬衫袖子,姿态还挺赏心悦目,手腕那根筋很性感。
李璟深自己也错愕了,性感个屁啊,嘴不诚实,身体再诚实不过,他射了。
看着沈乘风射的。
李璟深赶紧拿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飞速穿上裤子,头也不回像逃难似的摔门而出。
沈乘风闻见精液那股子味,见人一走,他果断抱着垃圾桶干呕。
脏了他的眼,摧毁了他纯洁的内心。
简直是造孽。
他吐也没吐出来,全是胆汁,满脸懊悔不已,没忍住喃喃自语,“老子十几万的沙发,小流氓去卖屁股都不一定赔得起……”
“老李啊老李,我真最后一次看你面子上原谅他。”
沈乘风完成心理建设,立刻把沙发上一片狼藉闭着眼收拾好,立马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勉强觉得自己干净了。
沈乘风拿毛巾擦拭头发时,忽然低头看自己胯下。
他意识到似乎,可能,好像,真没那个小流氓的大。
沈乘风当即笑容僵硬:“……”
被挂在卧室阳台上的鹦鹉浑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戏,它灰溜溜的眼珠子开始乱转,好无聊的一天。
另一边,李璟深冲回爷爷家,等气消了,他才知道自己一冲动究竟做了什么事。
他疯了?居然对着那个老男人撸得下去,还居然做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事…
除了那张脸以外一无是处,仗势欺人,心肠黑还没脸没皮。
现在完了,没脸没皮的人是他。
李璟深拿开瓶器开了半箱啤酒,一瓶一瓶喝,想把自己灌醉,省得再想起沈乘风,结果压根没用,满脑子都是老男人那张装腔作势的脸。
李璟深举着哑铃,帽子一扔,露出的耳朵全红了,手背青筋凸出。
年轻也就完全沉不住气,快要被逼疯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恼羞成怒,可又恨得不行。
上门道歉他没有错,硬生生挨了老男人一顿踹,还被言语羞辱,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沈乘风的错。
李璟深想明白了,咬着牙发誓一定会报复回去。
老李头悠哉悠哉回家,看李璟深在,稀奇道:“你不是周六周末都去当保安么,怎么还在我这儿。”
李璟深气喘吁吁,“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去道歉了,回来跟你说一声。”
“道完了那就好。”
老李琢磨了一下也不对,道完歉怎么还幅凶神恶煞表情,不会两个人打起来了吧?他打量着孙子上上下下,果然有点不对劲。
“你是被小沈揍了?”
李璟深面无表情:“嗯。”
老李笑开了花,“打得好打得好。”
“??”
“你这小子就是欠收拾。”老李想再放任孙子这么流里流气下去也不合适。
一个刺头必须有人打磨,甭管打磨得有棱有角还是圆圆方方,主要年轻人不能太顺风顺水,必须要被蹉跎被打压。
心比天高不好,做人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