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坐在那抱住宋怀文的腰,脸直直覆在宋怀文的腹部,说话又闷又断断续续,“我想吃……下面。”
宋怀文:“……”
这种有问必答未免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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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徐,宋怀文背着尧驯走在路上,他看了看周围,幸好瑶光他们离开得比较早,现在广场最后一波音乐喷泉,大型烟火盛放,人很多,地铁都堵住了,出租车更开不进来。
宋怀文挑了个狭窄小道,他背着个西装革履的醉汉,重是真的重,但算不上很吃力。
尧驯在背上也不老实,嘟嘟囔囔着,“我…姓尧,你得喊我尧哥”
“尧哥,听话别动。”
宋怀文没辙,叹着气哄道。
“不…你要听我的……”尧驯觉得嘴里没个东西,于是他张开嘴咬住宋怀文的耳朵,话说得模糊不清,“听…尧哥…的话……”
宋怀文吃痛得蹙眉,额头出了汗,衬着白净面容也多了些红意,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我听话,先撒嘴……”
尧驯边咬边嚼,然后猛然抬起头看路灯,他立马挣扎着从宋怀文背上下来。
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挣脱成功就撒腿子跑。
宋怀文托着的屁股没了,耳朵也不疼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正抱住路灯的尧某人。
三秒钟过后,尧驯还想凌空往上爬,闭着眼吼道:“宋怀文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路灯:“……”神经病。
宋怀文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三下两除二过去拽住尧驯的衣领,决定拖着走,不能太温柔。
宋怀文此刻抿着嘴表情很是冷漠,拿手赌气似的戳尧驯耳朵。
喝醉酒的尧哥一点也不可爱。
然而下一秒尧驯就来了句,“谁也不能饿着我家宋怀文”
“你们不给他吃饭…我给”
“我把宋怀文喂成两百斤的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宋某诡异地被这几句话治愈好了。
打到出租车后,司机听了一路的同性恋情话,听得他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不借钱”
“好,不借。”
“我还抠门”
“抠门好。”
“我哪哪都不好,但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
尧驯不依不饶地说着真心话,宋怀文温声且耐心。
司机有点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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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屁股开了花…但我好爽。”
宋怀文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周围邻居听得见。“
尧驯闭眼乖巧点头,超大声说道,“我想做爱”
“……”
宋怀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明天做。”
“你说打野战,好,我赞成……”
宋怀文:“……”他把尧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果断用来绑住尧驯的手,画面很色系同样也让人浮想联翩。可惜尧某人醉酒的熊样让宋怀文头疼不已。
为了防止等会进门出事,只好这样办。
幸好上楼上到一半,尧驯嘟嘟囔囔说手疼好累想睡觉。
宋怀文心想喝醉酒说得都是真心话,他缓缓解开捆住尧驯双手的领带。
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得到自由的尧驯拔腿就跑,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被丢在原地的宋怀文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润如玉的面孔彻底破碎,目光幽怨至极,急忙也跟上去。
宋母和瑶光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