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好适合睡觉,也好适合做爱做累了踏踏实实睡到天亮。
尧驯继续蹭枕头,三秒钟后猛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搓脸,做爱?对,他做了,和宋怀文做了,还他妈一晚上用了五个避孕套。
……
尧驯彻底精神了,他幽幽地盯着卧室里的秋千好半天,不敢承认自己想用来干那种事。反正有色心没色胆,就当普通秋天坐吧。
外面下着小雨,台风也快走了,天气瞬息万变。
尧驯深呼吸好几下,看看自己床上多出的一个枕头,就知道一切都不是做梦。他迅速下床穿拖鞋,刷完牙洗完脸后走出卧室,小宋小宋,找小宋去。
尧驯刚踏出一步,脚底踩的米白色瓷砖可以用来照镜子,茶几一尘不染,电视机都被擦干净了,背景墙波光粼粼,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被浇过水,郁郁葱葱干干净净,鹦鹉的笼子都泛着光。
这是海螺姑娘来了?
尧驯捏自己脸,真没做梦,一切如假包换,他站在那神色呆滞中透着茫然。
成功打扫完厨房的宋怀文擦了把汗,提着拖把和水桶出来,看见尧驯那头发凌乱的模样,他低笑了声,“尧哥,早点在电饭煲里热着,豆浆油条,你和我说得那两家。”
尧驯想哭内心忍不住哀嚎亲娘啊,您在天上还好吗,您儿子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泡到这么好的爷们回来,又给自己做饭,又拖地又洗衣的。
宋怀文放好工具,阳台上衣服晾得整整齐齐,他早上手洗完的,包括尧驯的内裤。
尧某人不仅感动得一塌糊涂,还恨不得想来句以身相许缓解一下亢奋心情。
他过去抱宋怀文,低头蹭脖子,“我平时起得可早,才没有这么懒。”
宋怀文很喜欢尧驯这种大狗式的撒娇,“知道的,我碰见王婶,她说你喜欢晨跑,那些大爷还告诉我你下棋也很厉害。”
提起这事尧驯也没假装谦虚,“小区这片地,论下象棋没人比得上我。”
宋怀文盯着尧驯,“先去把早点吃了,然后和我来一场?”
茶几底的柜子放着象棋,宋怀文收拾东西的时候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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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某人跃跃欲试,坐在沙发上笑得贼像只狐狸,上扬眼尾透着慵懒和恣意,他摸着棋子决定别太认真,可不能让小宋下不了台。
宋怀文淡定得坐在那,步步为营这事,棋局而已,其实算不上很难。
尧驯嘚瑟极了,“按我老家规矩,输了的人得罚。”
“罚我什么,或者罚你什么?”
尧驯神经大条间灵机一动,居然嗅见了一丝危险的感觉,狗命要紧,他连忙道:“咱俩谁和谁,不搞这套。”
宋怀文抬手摩挲了下尧驯的手腕,“规矩是要的。”
“那好。”
尧驯自信棋艺精湛。
第一局尧驯很轻松地赢了,宋怀文也没失落,淡笑着说,“三局两胜。”
第二局,尧驯笑容渐渐消失,感觉自己常用的路数好像被宋怀文摸透了似的,防守严密,难以捉摸,绞尽脑汁半天,尧驯险胜了一把。
第三局,尧某人看着宋怀文横扫千军,每一次都正重命脉,他几次动棋都被拿捏住,最终输了。
尧驯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他皱着眉得出结论,“你学东西也太快了,人比人气死人……”
宋怀文用尧驯赢棋的方式反将一军,棋局是二比一,他揉了揉尧驯头顶的发,“尧哥赢了,下次我继续努力。”
“可别努力了。”
尧驯极力捍卫住自己棋王的尊严,想再来一局,奈何被宋怀文捏住手心,缱绻的目光里夹杂明目张胆的暗示。
“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