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扔完垃圾后没有原路返回。
这片有处老年健身器材,蛮破旧,铁锈味隔着老远都闻得见。记忆中的秋千也早就承受不住任何重量。
宋怀文说,“这里以前挺热闹,不少小孩放了学就回来打打闹闹,声音很大。”
尧驯推了一下年久失修的秋千,嘎吱一声,“你当时在干什么。”
“应该在看书,打扫卫生,做饭……”
宋怀文的语气没有怅然若失,只是平静地讲述平常的事,他在尧驯手掌心微挠痒,声音很轻,“尧哥,你呢?”
“我老家全是山和田,没有秋千和这些,不过我骑过牛和猪,虽然都被一蹄子踹了下来。”
尧驯很生动形象的皱起眉,似乎现在还在后怕,“我就是天生和鹅犯冲,当年被一窝记仇大鹅一追就是追半个村,屁股都差点咬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