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关系。宋怀文指尖又控制不住摩挲裤口袋,可是他摸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笔债还不干净,母亲在医院里,这个家还没有走上正轨……太多一团乱麻的糟糕事,或许本来宋怀文不觉得有多糟糕,归根结底是他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宋怀文转身看向破旧窗户外的天,老城楼区有麻雀,电线杆上的蜘蛛网清晰可见。
他到今天才恍然明白,穷不算是原罪,穷怕了后的自卑才会真正摧毁一个人。
如果晚一点,如果等他活得更好些,尧驯到那时候再出现,如果……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宋怀文自嘲低笑,转身关上了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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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洗完后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用手摸裤子,刚好合身,他潮湿的脸颊掩盖耳根子的红意,穿一条裤子已经成功,那离以后睡一张床也就不远。
尧驯给自己打气,不管了先开门,他扭开把手后毛巾挂在湿漉漉的头发上,俊逸五官显露出来,在深蓝色的毛绒衬托下格外好看,缱绻柔软更加无害。
比先前在外面市侩精明的笑容真实太多。
思来想去,今天就是个表白的好日子。
可当尧驯打开门后他并没有看见宋怀文,头上的水珠逐渐被毛巾捂干,几滴水珠滴在地上,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