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欲望从开始直至尽头都是不讲道理的。
沈乘风也以为自己会吐出来,被男人摸奶,他想都没想过。可喉结和胸膛偏偏是他的敏感点,热意蔓延,密密麻麻的痒从外渗入里面,想得到更多,想更重一些。
太久没有释放过的下半身还没被触碰,龟头早早溢出不少液体。
沈乘风对这种陌生却绝对刺激的情欲感到新奇,外加本能的征服欲,他知道李璟深在小心翼翼讨好自己,感觉异常舒服,心理的爽配合着肉体的欲望,带劲得不止一点点。
他轻轻抚摸着李璟深的后背,顺着脊柱一路往上,结实的肌肉,也就后脖的软肉好摸一点,发尾也真扎人。
李璟深被摸得闷哼了几声,性器邦硬邦硬,想睡沈乘风也不是一天两天,可真正要吃到这块肉却有些束手束脚,甚至害怕沈乘风厌恶和他做爱。
李璟深轻吻着沈乘风的胸膛,后顺势轻嘬了口泛红的奶头,抬起头道:“沈叔叔,你下面硬了,这儿也被我舔肿了。”
沈乘风声音低哑,表情很是慵懒,“我特么又不是性冷淡,用不着你提醒。”
“我想操你,很想很想。”李璟深边说边舔舐沈乘风的锁骨,询问的语气相当强势,整个人年轻且生猛,性欲勃发异常浓烈,“叔叔,就今晚好不好?”
沈乘风暗骂了不知道多少句脏话,可男人一旦硬了,脑子就不行。他才分不清怎样才算弯,现在勃起就必须射出来,爽完再说,顶多有点对不住老李,对不住直了三十年的自己。
沈乘风拽住李璟深的头发,眼神轻蔑却也被欲望沾上,神情夹杂昭然若揭的不讲理,霸道,高高在上,哪怕是笑着说话。
“做爱需要问,那全世界的人都会死于话多。而且你个瘸子想操我,难不成用一条腿压我?你自己说好笑不好笑。”
李璟深上扬嘴角,“你同意了。”
“当然。今晚上究竟谁玩谁,你心里还没数呢。”
“我只是担心…叔叔,你会后悔。”
沈乘风自鸣得意,“那咱们就打个赌,我要是被你压了,保准不反抗,什么体位都成,统统奉陪到底!”
沈乘风番外:(十)
浴室玻璃被热意氤氲变得模糊,水流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很闷,投射出的两道影子正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摸,赤裸的臂膀水珠滑落,手指穿插在发间。
他们偶尔停下凝视对方一会,喘息声在呼吸里更显暧昧,嘴唇与嘴唇碰撞,一边吞咽津液一边勾着舌尖不肯松。
两个人都充斥征服欲,好比野兽争夺地盘,谁也不肯让谁,成王败寇,一向要分个一清二楚。
李璟深把沈乘风的浴袍扒得一干二净,随意扔在置物架上,真正赤裸相对,两具滚烫的身体再次紧紧拥吻,从额头到喉结,再从锁骨到胸膛。
李璟深使劲全身解数去挑逗起沈乘风的情欲,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可惜怀里的人从来不逆来顺受。
沈乘风伸出手把自己头发往后撩,下面也硬得酸胀,他捏住李璟深意乱情迷的脸颊,笑容有些得意,“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跟没见过男人似的,那从前和我拽什么?”
李璟深在欲望面前藏不住心事,眼底复杂又情动,有紧张,也有忐忑,刺激与渴望占主导地位,他前些日子无数次在梦里操沈乘风,现在梦境成真,他压根无所顾忌。
沈乘风的取笑与嘲讽,李璟深生不起什么狗屁怒气,反而更加兴奋,他舔着沈乘风的喉结,声音沙哑,“因为你不喜欢孬种,你只喜欢像你一样的人。”
沈乘风闷哼了声,手指轻轻在李璟深的脊梁上滑动,“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了解你,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李璟深咬住沈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