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李璟深去找过您前女友,在酒吧洗杯子的时候,和那些员工打听您从前的事…”封运一股脑把所有人都给卖了。
沈乘风审视着封运,幸好,小弟不知道他差点弯了。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封运忍不住咽口水,“老板,其实,姓李的他很会装。”
沈乘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住院这些日子,他没少坐着轮椅举哑铃,还能单腿抬起横扫,骨折算个鸟,完全没影响他活蹦乱跳,龙精虎壮。”
沈乘风:“……”
杀千刀的李璟深。
翌日,李璟深继续满脸苍白坐在轮椅上,他被封运推着出院。
脸色是他故意两天没吃饭活生生饿出来的。
停车场停了辆加长版林肯,沈乘风坐在里面吃柠檬,表情难看的要命。
李璟深被封运搀扶上车,他还有空来一句,“叔叔,该洗车身了,溅了不少泥点。”
沈乘风差点把手上的柠檬砸李璟深脸上,论欠揍,真没有比李璟深更欠揍的存在。
封运不再吭声,迅速爬到前面副驾驶,和司机一块当自己不存在。
于是这一路,沈乘风和李璟深肩并肩坐一块。
沈乘风想挪远点,李璟深也跟着挪。
“屁股坐不住非要黏着我?”沈乘风警告意味很浓,拿脚踢李璟深打石膏的那条腿。
“舒服。”李璟深强势顶嘴,还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想靠着你肩膀睡一会。”
“……”
沈乘风暗自感慨,真做作到家,忒能装,不进娱乐圈是可惜。
他果断伸出手掰李璟深的头,让他和自己保持一臂距离。
“滚远点。”
李璟深故意把自己头重重一撞,脸色更加难看,虚弱,苍白,还气息微弱,“疼。”
沈乘风收回手:“内饰全是真皮,老子还铺了毯子。你从这滚到那,别说疼,但凡有个擦伤,我管你叫爹。”
李璟深“噢”了一声,肩膀还是凑过来和沈乘风并肩。
车里暂时安静了几分钟。
李璟深盯着外头,“这不是去我学校的路。”
沈乘风给高脚酒杯倒了些红酒,姿态相当高傲,睥睨了眼李璟深,“这是把你卖去非洲挖煤的路。”
“噢。”
李璟深淡定的很,却继续保持脸色惨白,还时不时手部故意颤抖。
“怕了?”沈乘风问了句。
“怕。”李璟深伸出手飞快摸了下沈乘风西装裤正中心,骨子里自带的桀骜不驯,哪怕再假装示弱,他盯着沈乘风的脸,语调上扬,“会怕那就不是我。”
沈乘风表情崩坏,高脚酒杯里的红酒硬生生洒落在车里,随着手掌心渗透,滴落在毯子上,血红色沾染了修长手指。
他……完了……
上次被舔硬了,这次被摸硬了。
沈乘风连忙站起身,却不想一个刹车,司机刚扭头说,“老板到了。”
封运也扭头,电光火石间他想戳瞎自己的眼珠子,职场大忌,撞见老板搞基。
李璟深为了接住沈乘风,怕他摔到边边角角上,飞快起身心甘情愿当人肉垫子。
两个人近乎是缠绕,紧紧拥抱在一起。
沈乘风的嘴唇正好抵在李璟深喉结处,亲密无间,呼吸声听得见,胸膛里的心跳声也如雷般鼓动。
“……老板……您站得起来吗?”
封运瑟瑟发抖询问道。
沈乘风咬牙推开李璟深爬起来,“你他妈在说废话。”
李璟深也坐起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