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璟深转身就准备离开,刚踏出几步,他侧头死死盯着沈乘风,有些警告的意味,“那天是我初吻,你必须对我负责。沈叔叔,洁身自好一点。”
沈乘风气得想追出去把李璟深往死里揍,不提那件事好说,居然还有脸提,还搞出负责这套。
谁强吻谁?这究竟是谁先动的嘴?
“你给我站住,小王八蛋,那天是谁想伸舌头,还初吻?真特么脏了我的嘴,你能不能要点脸。”
李璟深扭头,挑衅似的对沈乘风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我伸了又怎么样,嫌脏也没用,我亲都亲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乘风被气得牙痒痒,但看李璟深那嘴脸有些生理不适,果断骂道:“快滚远点,看见你就恶心。”
李璟深立马臭脸,“这就受不了了,以后你更别想好过。”
“还以后,你就等着以后喊我老婆一句婶婶吧。”
恶言相告什么的,没人比沈乘风更擅长。
李璟深速度异常快,这次他直接推开门,嘴唇死死压在沈乘风下唇瓣那摩挲,顺势拿舌尖舔了下,冰凉,短暂一瞬间就被沈乘风踹。
他硬生生抗下这几脚,闷哼了一声,表情极其不耐,退而求其次去吻沈乘风的下巴。
亲了口就躲闪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直接大放厥词。
“我就想泡你,想睡你,想让你每天每夜不消停。我管你让不让,我就是要泡,你看着办吧。”
在沈乘风破口大骂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李璟深轻飘飘转身走了。
他还得骑山地车赶回学校,每晚都是这样,宿舍有门禁,只能翻墙。
这么折腾自己,天天跑来蹲沈乘风,反倒成了李璟深最迫不及待,兴奋异常的事。
没到嘴里的肉不看紧点总感觉会被别人叼走。
沈乘风暗恨不已,直接拿拳头砸门上,换自己疼得一批,神色逐渐扭曲,不知道是被亲了两次还是怎么的,莫名其妙恶心劲少了点。
察觉到这件事后沈乘风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看自己胯下那玩意。
想了想李璟深的脸。
很好,没硬起来,自己还是钢管直的铁血男儿。
沈乘风松了一口气,匆匆洗完澡就去教鹦鹉骂人。
“来,宝贝鸟,跟着爸爸喊。”
“李璟深,小流氓,小混蛋,小王八蛋,不要脸,还特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鹦鹉厌倦的抖抖翅膀,“孤寡,孤寡,孤寡”
沈乘风纠正,“不是这句,咱们学新的,跟我念李璟深。”
鹦鹉麻了:“李神经,李神经”
沈乘风两眼放光,“骂得好骂得好。”
睡前沈乘风一口气把买来的柠檬全吃了,房间也喷空气清新剂也是这味。
原因很简单粗暴,他父母务农种树,可惜天灾一场,家里赔得穷困潦倒,饭都吃不上,只有一堆果树用来果腹。
没钱上学,沈乘风也读不明白书,初中毕业就来文南混社会,他没尧驯那么勤勤恳恳。
年轻的时候,谁没妄想过一步登天。
沈乘风混了十几年道上才走到现在,得了钱和名利后,他依旧改不了吃这玩意的习惯。
都说人生百味,一一尝过才知道酸甜苦辣。
沈乘风寻思着自己尝够了。
他现在闭上眼就满脑子李神经李神经。
还真是个祸害。
翌日一大早,沈乘风伸了个懒腰,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不行,把鸟带走,换个房子住不就得了。
论车子房子他有的是,没必要天天和个小同性恋大眼瞪小眼纠缠不清,影响他睡眠质量。
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