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地亲他。
隋桥听到唇舌缠弄出的暧昧水声,脸颊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染上一点红,那只带着戒圈的手离开他的乳尖又覆在臀肉上,揉了几下之后扒开了他的裤子。
“……凉!”润滑随着手指流进穴口的时候隋桥推了下徐历延的肩膀,他觉得好凉,以前都没有这么凉。徐历延直起身来把手指又往里探了探,
“是你里面热。”
隋桥有点招架不住,徐历延的手指一直在往里伸,他的手指本来就长,现在像要把中指的戒圈也一起塞进穴口,隋桥把腰往上抬了一点,想逃离手指的抠挖,用很讨好的声音问:“去床上吧,好吗?我想去。”
徐历延垂下眼看着被手指插开的甬道,揉摸着穴边褶皱,嗯了一声。
隋桥松了口气,把腰放下,手肘撑地想支起上半身,刚感受到手指从身体抽离,就听到有东西被扔在地板上的声音。
“什么东……”
隋桥在一瞬间感受到粗长的性器带来的饱涨感,上身落回地板,徐历延掐着他的腰,把隋桥的两条腿挂在臂弯,带着狠劲操进隋桥的后穴。
隋桥不可置信地看向徐历延的眼睛,看到他今天晚上露出第一个笑,呆了几秒,然后被撞得惊叫出声,
“你……嗯,骗我……”隋桥被操得说不出话,性器在他后穴里进出得很重又很快,臀肉不停地和徐历延的腹部撞击,发出的声音很响,穴口被不断进出的阴茎磨得发麻,地板磨得他后背很痛,痛和爽排列着进入他身体,徐历延的手死死地掐在腰上,隋桥断断续续地求饶,求徐历延慢点。
徐历延放下隋桥的腿,耸动着腰去咬他的锁骨,拉过他的手摸在自己的左耳上,然后摆了摆手。
意思是,听不到。
隋桥摸到空荡荡的耳朵才发现刚刚被扔在地上的是徐历延左耳的助听器。
徐历延把助听器摘了。
他的左耳有听力障碍,右耳是完全聋的。
隋桥意识到他刚刚的求饶徐历延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短促地啊了一声,颤抖着比着手语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然后很委屈地把手掌合起来对他摇了摇。
徐历延笑了,单手拉住隋桥像小狗合掌一样的合起的手腕,把还在外面的露着的一节性器往更深的地方没入,感受柱身被穴肉更紧地咬住,他右手指了下右耳,假装无辜地耸了下肩,然后揉搓上隋桥已经红了一片的胸,捏着乳尖,重新开始操干。
交合处的水声很响,因为抽插得太快已经溢出了白沫,徐历延偏头亲了下肩上搭着的小腿,托起隋桥的臀,让他腰部悬空,一下下地凿进穴眼。
隋桥无意识地吐出一点舌头,被操得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漏出一点呻吟。徐历延每操过那个点隋桥就会克制不住地夹得更紧,他摁着隋桥很薄的肚皮一次又一次地磨过去,看着隋桥受不了地大叫,高潮,痉挛,射精,他听不到,但能看到,能摸到,于是他俯下身安慰似的抱住隋桥,贴着隋桥的唇,感受隋桥带着热气的喘息。
隋桥和徐历延轻轻地用鼻子碰在一起,然后他伸出手环住徐历延的肩膀,用尽力气吻了吻徐历延的耳朵。
徐历延的身体在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之后变得僵硬。在过去的10年里,这只耳朵被隋桥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指自己的耳朵,隋桥就知道是徐历延听不懂,而隋桥吻他的耳朵,意思是听我的吧,听我的吧。
隋桥的安全词,是很温柔地亲吻徐历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