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这些都不是我想问你的,也与我无关,你想做的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所以我没有办法成为你口中,白捡来的父亲。”

罗轻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没有办法做小回的爸爸,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和她成为真的伴侣,她反应过来原来不好奇是因为不在意。

她不再揣着试探和逗弄的心思问话,语气平静地回复徐历延:“梁芫给的资料上看来只有性别和关系鉴定结果是真的吧?老实说,我对结婚这种事不感冒,只有我和小回也一样可以生活,前几个坐在这个位置的人都让我很不爽,但你不一样。”

“冲你对小回的态度,我可以试着配合你说的,结婚有目的。”

老头子并不爱任何人,不爱死去的妻子,也不爱在世的孩子,但爱钱,要她跟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结婚并不是他的作风,罗任智的做事原则是有利可图。

男人是自私的,她很了解这一点,从她不负责任的父亲,也从每一个曾经坐在徐历延位置上讥讽她是生了孩子而没人要的破鞋的男人身上。表面衣冠楚楚,但并不吝啬侮辱,罗轻清楚地知道这些人的劣根性,他们喜欢放荡淫乱的婊子,又要求身边是圣洁无暇的妻子。因为有挑选的资本,所以看不上她,也看不上她的孩子。

小回并不是意外,他是罗轻等待了很久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他生下来的时候就只有妈妈,理所当然,就不必非要有父亲。

罗轻并不把家庭圆满作为人生目标,她的爱情是自由的,友情也是,甚至亲情是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就更是自由的,徐历延这点没说错。而她愿意配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结婚对象,原因无他,小回最爱吃巧克力布朗尼。

“谢谢。”徐历延看了下时间,问需不需要等小回吃完蛋糕送他们回去,罗轻摆了摆手,告诉他有事可以先离开。看着徐历延离开的背影,罗轻开始好奇,徐历延结婚,到底是为权,还是为利。

徐历延打通那个私人号码以后,如愿约到了罗任智,他们约在智轻26楼的会议室,分部的负责人没讲两句就被叫停,罗任智对着徐历延微笑:“单独聊两句?”

负责人愣了下,鞠了躬转身拿着包出门了。

“婚礼那天,是小轻的叔叔代我去的,没见到你。”罗任智站起来走到徐历延身边,拍拍他的肩,“你和小轻走得都蛮早,”

“听说,你妈妈很生气。”

“您认为,这种场合,情绪重要吗?”

“你倒是很冷静。”罗任智手指点了两下桌子,徐历延拉开椅子坐下。

“我来这主要是想说,您想要的股份,不难拿。”

罗任智示意他继续说,“梁芫手里的那百分之八原本就是您的。”徐历延递过去一支录音笔,

“您可以确认一下。”

录音笔里是一份录音遗嘱,很清楚地列明了两条,股权归还和分配,以及名下其余流动资产,不动产,全部进行慈善捐赠。日期完整,遗嘱人和见证人姓名列出,录音合法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