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omega压在身体底下,将人禁锢在自己和玻璃之间,死死压住。
omega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像是一只落难的天鹅,他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束缚在身后,胸前就是光滑的玻璃正在无情的摩擦着他的前胸,乳头青紫像是不间断的被人蹂躏了许久,圆滚滚的像颗小葡萄,正被无情摩擦着,他皱着眉,小脸因为难受皱在一起,后颈被身后的alpha叼在嘴里用犬牙研磨着。
“时皖..肚子..”omega说出口的话被撞的支离玻碎,他呼唤着希望能唤醒身后的暴躁的alpha。
时皖带着一脸怒气,他无视omega凄惨的叫喊,垂眸看着omega仰起的脖颈,又白又细,上面都看到他脆弱的血管,仿佛一口就能将他撕个粉碎,alpha放开omega的腺体,冷眼看着被自己咬的青紫的腺体,omega的腺体本就脆弱,现在外围的皮肤被咬的泛着病态的白色。
“你今天想跟他说什么?”alpha桎梏住omega纤细的腰身,看着自己粗重的性器在人股间红缝里来回进出,卵蛋却被狭窄的入口拒之门外,有些烦躁。
“我没有..没有...”omega紧致的甬道被alpha一下下的破开,巨大的龟头顶着紧锁的生殖腔跃跃欲试,omega只能哄着人,说尽好话,想让人放过他。
“你要明白你的位置!那个beta已经是我大哥的人了,懂了吗?”alpha对于自己被带绿帽子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这个omega看上去柔弱胆子倒是不小,要不是那天碰上这帽子还不一定带多久。
“时皖..我...知道了..轻些...”omega带着祈求希望身后的人在轻一点,拼命稳定自己的气息去释放信息素来安抚身后发狂的alpha。
笔直的双腿打着颤被alpha用蛮力从后面挤开,一条腿作势挤了进来,结实的胯骨顶在后腰处,粗大的性器从泥泞的后穴里抽出来,带着蜿蜒的青筋在omega红软的屁股上来回敲打着。
巨大的龟头贴着臀缝来回的摩擦着,像是听到了omega的祈求一般,没成想下一瞬alpha就用大手固定住omega的腰腹,晃动着跨间的巨物威胁似的在人穴眼前磨蹭,他俯下身贴着omega哆嗦的后背开口:“时幼哥哥,你小时候那么疼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毫无起眼的beta把我丢下...”
omega听见alpha的话,身体涌出一阵恶寒,小时候只要时皖唤他哥哥,那就是心情不好,要拿他开刀了。
“时皖..我错了...现在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时皖..我好累..”omega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垂着头柔软的发顶抵住玻璃想要一点点支撑,肚子酸胀难耐,他好像躺下休息一会。
“你就是错了!你要明白,你是我的玩物,从小便是,如今我娶了你,你的肚子里只能是我的种,以后你就只能在我的床上为我生儿育女,懂了吗?”alpha带着羞辱的话不断的压迫omega即将崩坏的脑神经,让他心惊胆战,alpha从小就这样,强势的逼迫着omega低头。
鸡巴带着折磨人的架势缓慢的顶开omega湿透的穴眼,来回挑弄摩擦:“好哥哥,是我说的太过分了,我听你的..轻一些慢一些,好不好?”
“呜呜..”omega带着哭腔,alpha故意的像是曲解人的意思,这样要进不进的更难受。
“时皖..时皖..不要折磨我..”omega轻唤着人,羞耻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断断续续的喊着alpha的名字。
看着omega被情欲折磨,alpha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在omega的耳边轻轻说着:“好哥哥..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