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心里不无怀疑。
阮容且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淡风轻地道:“药买多了,想着你每天跟我那位大哥操心,一心疼就都放里面了。”
江茴眨眼。
“回去吧,好生歇一歇。”阮容且道。
江茴点头,转身走了。
见这药也没什么副作用,阮容且觉得要提高的只是药的味道了,可不是人人都像江茴这么好哄的。
试药这事,阮容且其实向来都是亲力亲为的,不过也有三次例外,一次是今日,因为这药停人心脉、阻人呼吸,风险太大,所以他选择了江茴。而另外的两次都发生在他的大哥身上。
第一种药的名字□□梦散,而另一种药,没有名字、未发症状,至今潜伏在阮容起的体内。
对于他的大哥,阮容且心里又敬又恨,他真的佩服大哥的沉静、谋略与担当,恨的是他的狠心与残忍,阮容且好奇,他想知道这世间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的这个大哥放下将军的架子,可以让他癫狂。
于是他悄悄地在大哥的晚饭里放了春梦散,平静地看着他吃了下去,平静地看着他发作,满面潮红。
他本以为大哥会对他拳脚相向,会出去找一个女人多的地方缓解自己的痛苦。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阮容起知道自己被亲弟弟下了药之后只是强撑着意识,带着失望与悲伤望了他一眼,更没想到的是阮容起选择缓解痛苦的对象,是苏萧离。
当时的苏萧离还未登基,依然住在阮将军府,此刻正在屋子里一脸不情愿地抄着阮容起今日布置的经书。
阮容起踹门而入,声音吓得苏萧离差点扔了笔。他见进来的是阮容起,刚想求他今天减一点经书的分量,却望见他泛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着的身子。
苏萧离惊了片刻,以为他病了,赶紧过去扶他。
而阮容起这时,趁着残留的意识,一把将苏萧离按在门上。
苏萧离有些惊恐地望着阮容起通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