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反应过来后站定摇头否认,“没……我的意思是,没必要等我这么久,商哥你,可以先吃的。”
商辂珂却听不进他说的话,眼中只有他退的那半步,他逼近两步,语气蓦地温柔到有些瘆人,“我吓到你了?”
唐季棋一时没反应过来,商辂珂却又逼近了几步,“你怕我?”
“没。”唐季棋反应过来否认时,商辂珂已经到了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身气场箍住了唐季棋,他是想退开两步讲话的,结果商辂珂直接抓着他的肩逼他与他对视,“你怕我。”
他这次将疑问换成了肯定,两人地呼吸掺杂混肴,唐季棋没明白到底哪触了商辂珂的雷池,眼睁睁看着他俊脸渐渐逼近,唇似乎擦到了他的唇,最后停留在他耳边,气息轻吐,一字一句道:“你不能怕我,阿棋,我爱你。”鄱阳湖的蟹为你而买,万贯家财替你双手奉上,他只想要永远守护住那个初见时六岁的粉娃娃,十岁时相依为命的伙伴,二十岁那年夜夜替他掌灯的,商辂珂觉得是爱人。
那天晚上,唐季棋将他推开了,商辂珂没有去追,他只是在想,如果阿棋想要永远逃离他,他就替他辞了官,将他关在屋子里哪也不准他去,他可以给他搜罗各地古籍名典,他依然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只不过不能出去。商辂珂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如果唐季棋要离他而去的应对政策,第二天照旧微笑着送他上朝,却在中秋那夜,唐季棋告知了天下人喜欢他这件事,悲喜已经不再重要,外界的舆论辱骂也不重要,只剩满心欢喜,他不用做一些卑劣的、会伤害到他的事了。
而唐季棋在辞官之前,他做了一件甚至出乎了商辂珂意料的事情,他写了封奏折,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论性别。倒叫商辂珂笑了个半死,和他说:“阿棋,你一定可以重新做官的,你就是百姓最需要的父母官!”
事实也正如商辂珂所言,一日,宋潋在内阁处理事务,偶然翻到了以往的卷宗,看完一卷后思忖片刻,便带着去找了赵元端。
“你说,要朕重新启用唐大人?”赵元端摩挲着下巴问道。
“是。”宋潋微微颔首,“此人才华匪浅,不用乃国之大憾。”
“这么严重?可是你也知道,他和他义兄那事……”赵元端沉吟几秒,皱眉道,转头看到宋潋的目光,立时摇头笑道:“朕忘了你二人也是,如此,用便用了,只不要太招摇。”
宋潋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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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开春了,许戾养了一个冬天,因学习认字和禁酒而度过的无比缓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到目前为止还没和宋潋一个房间一个被窝睡过......真真儿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怎么着也过了一个冬天了,他最近闲着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觉得苒衍给的秘药可以用起来了。
“你肯定弄痛他了,你下次要跟他做的时候一定要让他舒服,不然潋儿可能会迁就你两次,但是你也别想有太多次。”所以许戾悟了,毕竟他们俩第一次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本身就没有记得特别清楚,其实他当时是挺爽的,宋潋他就不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为了以后的生活,重新再来的这一次务必慎重。
是夜,许戾揣着秘药在宋潋房门前敲门,他府邸建的本就偏僻,下人住的都不算近,此时便异常安静,倒显得许戾的敲门声格外清楚。
看到宋潋打开门只穿了一袭单衣,许戾愣了愣,问出一句废话,“你睡了吗?”
宋潋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侧身让他进来,屋里面的烛火只燃着床榻旁的一支,屋中有些昏暗,许戾喉结滚了滚,不知该说些什么。
隔了好久,许戾看着宋潋拿剪子将烛芯剪断一截,停顿片刻将燃着的接上,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