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潋忆起种种往事,只是摇头,“还好。”

苒衍轻笑一声,“你都说还好,看来是不太好喽。你这性子怎这么闷,一点儿不像我。”

宋潋从小听这话听多了,也不再多说,他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我府中有一朋友受了冻伤,请师父帮忙。”

“你府中,朋友?”苒衍听着乐得不行,“和为师说实话,是不是情儿?”

宋潋第一反应是否认,然而触及苒衍的目光,没有说话。

“看来是啦。”苒衍看宋潋这模样,顿时来了精神,整个人都坐直了不少,“要我救人,可是有代价的,你想用那块玉吗?”

宋潋不知其中玄机,他找玉时苒衍也没和他说过有什么用,不过是唯一的念想,他就找了,正要开口答应,苒衍薄唇再启,笑意盈盈,“慢。”

“我听说,大昭的皇帝也病了,玉只有一块,你想让我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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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马车行驶得异常平稳,车内近乎感受不到颠簸,苒衍笑眯了凤眸,看着宋潋一言不发。

“如此......您让我下......”去,我去找太医。

宋潋话没说完,异常浓郁的香风将他绕了满身,苒衍抱着他,笑得发抖在他耳边说:“和你开玩笑,真真儿无趣。”

宋潋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闭眼压了压眼中泛起的红,回抱了抱苒衍,轻轻说道:“我很想您。”

苒衍闻言轻笑一声放开了他,黑发散乱着睨他一眼,“想我干嘛,没奶给你吃。”

宋潋听着弯了眼眸,“嗯。”

“主人家的,到地方了。”外面车夫的声音恰恰好响起。

苒衍伸了个懒腰,理了理头发,指使着宋潋帮他拿铜镜,用了发饰箍住,而后将斗篷随手一披,“走,情儿是男的吧?”

宋潋没有否认,看着苒衍那个斗篷过不了眼,“您身子弱,这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