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几块石板,很快的。”阮文耀闻了闻面前的红烧麂子肉,口水都要流出来。

“行了,我明天去搬,你媳妇儿心疼你,可舍不得你受累。”阮老三终于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麂子肉。

阮文耀早等不及了,他早盯上?一块腿肉先夹了放到媳妇儿碗里,这才赶紧自己夹了一块吃了起来。

阮老三喝着?小酒,偷偷瞧了一眼?这两小的,隐约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

这小两口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些,他这当爹的都有些醋了。

他这么想?着?,许是留了些心。

晚上?瞧到孩子们给他床上?的草铺卷了,换了新褥子。他疑惑问阮文耀:“给我铺什么,你那床不铺吧。”

“我才不铺,我睡阿软的床啊。”阮文耀得意?说着?。

正?叠被子的阿软听着?一时有些心虚,偷偷看了阮老三一眼?,见他神色有些疑惑,不由的更是脸红心虚。

阮老三是觉着?这两小的关系是真好,原以为阿软是个心冷的,没想?姑娘家的手帕交关系好起来比小夫妻都亲密。

他平时也不会去孩子们屋里,自是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阿软被阮老三一副审视的目光盯着?,紧张得手心里冒着?汗。

“哦。”阮老三的声音一出来,阿软吓得身?子抖了一下。

阮老三却是说道:“那你那张破床要不拆了吧,我给你们打个柜子搁那里还可以放衣服。”

“好,我这就去拆。”阮文耀可算是找着?借口了,他要是没床了,媳妇儿总不会赶他去地上?睡。

阿软想?说什么,又不敢,看着?阮文耀出去,也赶紧跟了出去,都不敢去看阮老三的表情。

阮文耀还真就一回?房就开?始拆床,上?面草席一卷就想?扔出去。

“别扔!”阿软见他连好好的草席子都要丢出去,赶紧喊住她。

“啊!”阮文耀立即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像是她要把她赶回?去睡一样。

“明天再弄吧,不早了。”阿软小声说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心跳很快,做贼心虚地又看了对面房门一眼?。

“好,那我明天一早拆。”反正?阮文耀心里是一定要给它拆了。

两人收捡了一下,吹了灯上?床睡了。

阿软今天有些心虚,小心贴着?里面睡着?。

阮文耀很快发现她不对,问道:“阿软,你怎么了?”

他疑惑嗅了嗅自己的衣领,虽然今天练功出了一身?汗,可是他有好好洗干净啊。

阿软如?今眼?睛好一些了,黑暗里瞧到她的动作,心里更是纠结。

一边想?着?是不是和她太亲密了,连爹都要奇怪了。一边又想?着?,这人心思细,又敏感,她要疏远她,这人又要委屈了。

偏偏她堂堂一个门主在外面多少有些威风,委屈起来,她是真能哭出来。

阿软纠结了半天,赶紧找了个话题想?转移她的注意?,“阿耀,咱们院子后面的山上?有泉眼?吗?”

“有吧,好小的一点,冒的水也不多。”她的声音已经低落起来,但也有好好地回?话。

阿软叹了一口气,只得靠近她一些,“明天带我去看看好吗?”

“嗯,你是想?喝山泉水吗?那个洞里面冒出的水不多,但是很甜。”阮文耀偷偷看着?她,瞧她靠近了些,忍了忍,小声问道,“阿软,你今天不冷了?”

“嗯,有被子,不冷了。”阿软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前些日子天气转凉,她和这人确实是贴得太近了些。

“哦。”阮文耀虽心有不甘,也只得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