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酸痛的地方。

齐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得忍。

盖尔文转去摸齐满的大腿,稍一用力,齐满就是浑身一颤,他笑道:“原来不是摔伤。西利,你是走了多长的路,以至于现在连跑两步都不行?”

见齐满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盖尔文也不恼。

“西利,那日我将黑熊杀死后就沿着你的脚印去寻你,可是天却开始下起了大雪,雪将你的脚印给掩盖住了,我找不到你,只得独自到了兰格镇。”

盖尔文隔着裤子揉捏着齐满富有弹性的大腿,继续道:“我在兰格镇住了一个冬天,昨日将要出兰格镇时很惊喜地看到了你。西利,你知道吗?”

盖尔文压近齐满,另一只手捧起对方的脸,强行让两人目光对上,他水色眼眸有些沉,似有万般柔情,道着:“在弄丢你的日子里,我几乎日日都在忧心,好在现下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在看到你、搂住你的那一刻,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如今很是欢喜。”

“西利,我们又在了一起,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欢喜呢?”

盖尔文的指腹反复摩挲着齐满的脸颊,轻触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游走。

大腿内侧被不轻不重地按捏着再加上脸上的痒意,这些刺激令齐满跟着轻颤。

那指腹有意地碰到他的下唇,他猛地偏头,心中恼怒、狠恶地想着:我欢喜个屁,你这狗日的东西,那天就该被黑熊拍死,就该被野兽一点一点地吞下肚子里!

原本略带畏惧的绿眸立即就充斥着浓烈的怒火。盖尔文露出轻笑的脸映入眼帘,齐满牙根紧咬,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但他又想起对方总是笑得越柔和越温润,接下来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接着又想起山洞避雪时对方说的话,他心中一凛,很快就扭过头不去看盖尔文。

“西利,”盖尔文凑到齐满的耳边,声音轻缓,略带引诱,“你将近睡了一个白天,现在应该是睡不着吧,可夜晚那么长,光坐着会很难熬,我们,做些其他有趣的事,打发时间,好不好?”

齐满哪会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隔三个多月,他还清楚地记得初进入游戏,盖尔文对他反抗之际实施的手段。

这么个表里不一、色欲熏天的人将他抱住,他竭力压下挣扎逃跑的心,自暴自弃般地迎上了盖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