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间?又为什么会给他那么高额的打赏?男人究竟还妄图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难道让他家破人亡的惨痛代价,还不足以平息陈书尧对他的憎恨吗?难道非要逼得他走上绝路,才能抵消他过去年少懵懂,不择手段爬上了对方的床,甚至强行订婚的过错?
而且当年下药一事,其实并非凌煦的本意,是其他别有用心的Omega所为。他当时想要出手阻拦,却迟了一步,诱导Alpha发情的药物已经被陈书尧服下。他唯一犯下的错误就是知道男人进入了发情期,鬼迷心窍地想要帮男人疏解,对男人不理智的喜欢冲昏了头脑。
甚至订婚之后,心中自觉亏欠的他,也从未干涉过陈书尧的任何感情生活。包括在床上,他对陈书尧残忍至极的折磨手段也颇为忍让,堪称百依百顺,基本上是陈书尧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那段时间里,凌煦蜜色肌肤上几乎都没有过一口好肉,全是陈书尧留下的深重齿痕,青紫一片。
他敏感脆弱的腿根也被男人纹上可怖的蛇形纹身,对方调教他阴蒂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原本米粒大小的阴蒂被玩得红肿鼓胀,甚至硬生生被男人拉扯成红豆大小。胸乳则更是陈书尧凌虐他的重灾区,男人不知给他服用了什么药物,短短时间就令他的胸部鼓胀得像两颗丰软的水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害得他几乎难以见人。
5
“好久不见。”
陈书尧薄唇轻勾,眼底闪过一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与愉快。细细算来,足足三年了,有三年他再未嗅过凌煦身上那般甜腻、令他着迷的劣等信息素,也再未体验过将头深埋进青年饱满柔软的胸脯中,肆意吮吸的满足。
凌煦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猛地转身,脚步慌乱地朝着门口奔去,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场景。
然而,陈书尧又怎会轻易让他得逞,就在凌煦转身的瞬间,男人眼神一沉,如猎豹锁定猎物般,身形一动,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凌煦的手腕,将他的逃跑之路彻底截断。
从看到凌煦的第一刻起,陈书尧的性器就已经开始有了微妙的反应。他甫一将凌煦钳制在怀中,粗大的性器就已经坚挺滚烫地顶在青年的股间,对着青年两瓣柔软的臀肉暧昧有力地蹭动。
过去被对方在床上残忍欺凌,一遍又一遍折磨的恐惧回忆霎时间回到凌煦的脑海。
以前他鬼迷心窍地喜欢陈书尧,所以陈书尧对他做什么他都能默默忍受,甘之若饴。可如今,他早已后悔,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喜欢陈书尧令他更痛苦的事,与陈书尧订婚,无疑是他此生最错误的决定。
凌煦永远也忘记不了,得知父母被判无期徒刑的那一天,他六神无主,本能地去向陈书尧求助,却被男人冰冷的告知:就是他亲自在背后推波助澜,才将凌煦的父母送进了监狱。
那一刻,绝望与痛苦如潮水般将凌煦淹没,对男人所有的爱意也在瞬间破碎,化为泡影。
“你放开我,放开我!离我远点,立刻!”凌煦声嘶力竭地怒吼,眼眶不由泛红,泪水打转,“陈书尧,我们之间已经再无瓜葛。关于你打赏我的钱财,我也会尽快一分不少地退回。”
他拼尽全力地挣扎,双手抵在陈书尧胸前,试图推开这个让他满心恐惧的人。男人的手却肆意地在他胸口揉捏,鼻尖更是放肆地在他的颈窝轻嗅,甚至伸出舌尖想要舔舐他发育不良的腺体。
在凌煦记忆深处,陈书尧面对不喜欢的Omega,一向洁身自好、克己有礼,是一个分寸感极强的Alpha,绝不会动用信息素强迫Omega顺从,可现在,眼前的男人彻底颠覆了往昔形象,甚至不惜释放浓烈的信息素,妄图利用信息素的威压来逼迫他就范。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