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言并没有想把许千抱到卧室的念头,他撸了撸许千已经疲软的性器,没一会儿就令那小家伙抬起了头。

在许千愉快的呻吟声中,林言再次挺腰直入,穴内深处紧致的肉壁吸得他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全根没入,林言沉沉呼了口气,把许千的腿分开扛在肩上,双手撑在鞋架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许千的脸,挺腰抽送起来。

“啊……嗯嗯……”

“林言……不要……不要在这……嗯哈……阿言……阿言……”

“好难受……阿言……啊……”

许千被折叠成一个难度较高的姿势,虽然身后靠着林言的羽绒服并不觉得哪里硌得慌,但这种姿势让空间显得更加狭窄,他无论怎么挪都挪不开男人的?肏?弄,始终都处在男人的插入范围,这样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男人衣衫完整,胯下仅露出一个缝,?肏?弄的力道也非常不对劲,压着劲狠力?肏?他,每一次顶入他最深处时,他都能感觉到男人冰冷的裤链一次又一次贴离自己的股间。

肉体上带来的快感不再能填补许千不安的内心。

他隐约意识到,比起?性?爱??,更像是林言变相对他施用了暴行。

许千不明白林言到底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鞋柜的高度非常巧妙地让许千的?穴?口??能以最完美的角度迎接林言的插入。

就着这个姿势,林言闷头?肏?了他很久,直到许千用喘不过气的哭腔咽声求他,他才停下来缓了一会儿。

虽说是停了下来,但也不是完全不动,相比刚才飞速冲撞的力道,林言现在换成了大开大合的插法,整根没入然后抽出到龟?头??又重重顶入,只不过抽出的速度放到了最慢而已。

龟?头??每次磨过许千的前列腺顶入的时候,因为那极慢的速度,反而增加了前列腺被刺激的时间和快感。

许千在这种情况下更加难受,抱着林言的脖子默默忍受了一会儿,突然大声哭了出来。

其实也不算多大声,一个成年男子再怎么哭也不会多夸张,只是许千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哭得太过悲伤,倒是吓了林言一跳。

他彻底停止不动,还把性器抽了出来,然后把许千的双腿放了下来,扶住他的脊背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

许千埋在他怀里失声痛哭,眼泪止不住一样。

林言动作有些僵硬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慢慢抚着,等他觉得许千已经快冷静了之后,他咽了下嗓子,刚要开口道歉,就听怀里的人闷闷地、委屈地传来一句:“对不起……”

林言一瞬间怔住。

“你……你别生气……”许千断断续续说着话,那嗓音闷得林言心头发堵。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你别……别这么……对我……林言……阿言……别这么……对我……”

林言听着许千的哭声,胸膛里激烈跳动的心脏早已沉沉坠了下去,直坠过布满荆棘的空间,刺得他脑仁发疼。

他抬手托住许千的后脑勺,垂头在那被汗水浸湿的发顶上轻轻亲吻着。

每落下一吻,他都会沉声说一句“对不起”,或者“抱歉”,直到许千真正平复了情绪,靠在他怀里不再哭泣。

过了不知多久,许千闷声问他:“你还……生气吗?”

林言呼吸微重,摸着他的脑袋道:“我没生气。”

许千没说话。

“我吃醋了。”林言哑声道,“看不出来么。”

许千从他怀里探出了头,双眼含着水光,红了一圈,此刻正不解地看他:“吃醋?”

问完他又犹豫道:“因为郑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