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爱我吗?”
谈阎的声音低沉,动听,柔的似一湖春水,漂进他大脑里。
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耸动腰身,狠狠地向上撞起来,一手摸上夏禾胸前肿起的小小乳粒,红红的,像豆子一样大,按着他的腰贴近自己,谈阎张口把一侧的乳粒含进去,在唇间咂咬啃噬。
夏禾被吻干的脸,很快又湿润,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一侧的耳蜗也被抖掉,被操得脑袋空空,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摇着脸,哭诉着骂他:“谈阎,是坏蛋!不爱你!”
明明不是真的,却被谈阎当了真。
他顶弄的动作发了狠,像是要把囊袋也全部挤进去,再把自己也全部塞进去,和夏禾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也再也不会让他逃走。
结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得一塌糊涂,有夏禾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也有前面的穴里流出的水。
他在谈阎身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夹着哭声,被撞得脑袋发昏,在某刻,另一侧的耳蜗也被撞掉,陡然失去的声音让他懵了。
声音是来之不易的,夏禾不想失去声音,那样就听不到谈阎的歌声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恐惧立刻蔓延了起来,他害怕极了,在谈阎怀里哭着大喊:“阿阎!我听不,到了!听不到,了!阿阎!”
因为失去声音的判断,他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尖叫,破了音还在叫,像屠宰场白白胖胖,叫声凄厉的猪。
谈阎吓了一跳,心跟着一紧,才发现他两边的耳蜗都掉了,动作停下来,帮他把一个汉堡包,一袋薯条重新吸上脑袋,捧上他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到嘴唇。
用低沉的声音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
声音重新回来,让夏禾稍稍安心,但还是抽泣,从手里挣开脸,不理他:“你是,坏蛋……”
嗓子叫哑了,低下去,抿着嘴巴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
谈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交合的地方陷的更深,让夏禾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喘,勾在他腿边泛着白的大腿显出筋骨,像一根酥脆泛白的油炸薯条。
夏禾很安静地趴在他怀里,似乎还在生气。
谈阎只好问他:“我拿出来,好吗?”
“不要,”夏禾嘟起嘴,气鼓鼓的语气,“还要!”
谈阎揽着他光滑的脊背,低低笑了一声,说:“果果是个小色鬼。”
“才不是!”夏禾生气地抬头瞪他,对上视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咬着嘴巴,又想把头垂下去。
谈阎单手覆盖上他的脸颊,不让他移开脸,在他下巴上吻了吻,诚恳地道歉:“果果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痛。”
“是的!你做错,了!”夏禾超大声地批评他,随后却说:“但是我,是好人!原谅阿,阎!”
谈阎笑出声,顺着杆子爬:“对,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
夏禾再次被他的笑蛊惑,低头去吻他的唇。
谈阎仰头和他交换了个吻,身下的动作再次缓缓操弄起来,唇缝间流出夏禾呻吟的低喘。
考虑到夏禾刚才哭了,他没有做的太狠,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夏禾累倒在他身上,小声哼着不成调子的歌。
是刚才教给他的曲子。
谈阎眼眸微动,双手环住他的腰,破天荒地换了问题,问他:“果果,为什么不肯说爱我?”
夏禾对这个问题并不抗拒,用疲惫的声音回答他:“妈妈爱,我,不说!给我买,汉堡包!”
“我嗯……阿,阎,不说!给阿阎,买汉堡包!”
“阿阎不,喜欢吃!我好,难过!”
原来……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