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朦胧地走了进来，咕咕哝哝，“我做噩梦了，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范文轩的手还在谢冬芽的胸上，待女儿爬上床时，才惊觉着收了回去。他把女儿抱到两人中间。

范亦可朦胧着安排好自己的枕头在父母中间的位置，然后脸沾上枕头，往谢冬芽怀里一钻，就立刻睡了过去。

谢冬芽只能熄了所有少儿不宜的念头，她摸摸范亦可的小苹果脸，爱怜地看着她。

这阵子是他们一家三口这八年多来待在一起最长的一段时间了，范亦可好像也在弥补自己有点缺失的幼年，三五日就要挤在父母中间睡一晚。

她对范文轩说：“算了，正常睡吧。”

范文轩为妻儿盖好了被子，把所有的反应都克制下去了，才捏了捏眉心，松了口气。

就着晕黄的灯光，他看着头碰着头的母女俩，目光温柔。

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幸福，如今常在身边。

他拉灭了台灯，安然地睡进温暖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