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盛汐急了。奶茶喝多了，膀胱鼓胀，仿佛下一秒就要尿出来。“我想上厕所……”盛汐声音微弱，莫名有些心虚。刚才明明是他把人给推开的，现在又想让江言澈帮他找卫生间。

江言澈沉沉地望着他，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就在这里上。”薄纱似的浮云遮住了月色，因此盛汐没看到黑暗中，江言澈微掀起的唇角。

盛汐呼吸一滞。什么，就在这儿上？

四周无人的小巷。

在略微昏暗的光线中，江言澈挟着浑身的压迫性，缓慢地接近他。他的唇角慢慢牵起，手臂撑在墙上，把盛汐锢在身前。滚烫的唇舌贴着盛汐耳廓，热息拂过盛汐耳后最敏感的地带。盛汐本就尿急到轻微打着哆嗦，此时更是双腿发颤，腰身酥软，差一点就泄在他的手里。

“尿吧，就尿在这里。”

“尿我手里也没事。”

他的唇角噙着抹恶劣的弧度，距离倏然贴近，盛汐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疯狂。

江、江言澈是真的想……

盛汐吓傻了，只会呆呆地望着他，写满惊惧的琥珀色瞳仁中清晰映着他的倒影。盛汐被人摁在墙上，头微微错开，朝一边偏去。他感到绝望，微微阖上了眼睛，接着，眼尾蓦地滚下一颗泪来。

盛汐嘴一瘪，哭了。

江言澈：“……”盛汐一哭他就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哄。

盛汐哭得抽抽嗒嗒，上气不接下气，江言澈沉默了半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尽可能把自己的嗓音放到最温柔：“汐汐？”

“宝贝？抬头听我说，厕所在这边，我真的不是故意”

接收到关键讯号，猫猫耳朵尖的聪明毛倏地抖了抖，把哭得湿漉漉的脸颊抬了起来。

江言澈没说话，默默指了指左边。

盛汐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像挂在花瓣上的露珠，玲珑的鼻尖氲着一抹红。他扭头望去，小巷的尽头竟然延伸出一条朝左的分岔路，石墙上挂着一块并不显眼的牌子：TOILET。

像旅游景区最常见的那种。

他的眼泪瞬间止住，“谢谢你啊，江言澈。”

盛汐拿手背擦干眼泪，说着就高高兴兴地拎着包朝公共厕所走去。

灯光幽暗，竹林掩映，江言澈轻叹了声，闭了闭眼，遮住眼中偏执暗沉的欲望。

他本可以真的让盛汐尿裤子，尿在他手里。

让他羞耻得闭上眼睛啜泣，裤子湿成一片，尿液沿着大腿缓缓滴流下来。他会解开他的纽扣，拉开他的拉链，替他脱下湿淋淋的裤子。盛汐只能敞露着腿，光着腚，站在那。也许他会脸泛潮红，眸子难以置信地大大睁着，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小雀儿和那畸形的女穴。又或者，根本都不敢看他。

但那又怎样，盛汐只能全身心依赖他，用他的衣物，遮住自己身体的异样。

可惜计划落空了。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让盛汐那样。

第39章39

盛汐一整个得到了释放，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脚步轻快，甚至轻轻地哼着歌。

啦啦啦，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和弦。就末周太忙，实在没时间练琴，他已经好几天没去琴房了。看样子……今天晚上也不行，到学校估计很晚了。

江言澈站在暗处，整张脸隐于竹林幽谧的阴影中。疏影横斜，那些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游过，又无端增添了几分阴鸷戾气。他站那儿不出声，像极了古代园林里看家护院的狻猊，其貌凶恶，酷似兽类。乍一抬眼，直直地望过来，盛汐被他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站那儿不出声啊……”心脏急促地跳个不停，盛汐抚了抚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