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轻懒温柔。
牛奶是加了料的,但是对人体没什么伤害的安眠药,只会让汐汐睡得特别香、特别沉,沉到……什么动静都闹不醒他。
镜片冷锐的光在黑暗中一过,傅砚辞唇角的笑意味深长。
直到夜空变成一片深邃的蓝,闪烁着无数星斗,宿舍的灯才渐次熄灭。对于他们而言,今夜都是不眠不休的赶稿夜。只是傅砚辞熬得格外晚些,直到凌晨三点,才起身去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他带着一身清凉水汽,爬上了盛汐的床。
他颀长的影子倒映在墙上,隐匿在黑暗中的猎手终于忍不住要对他的猎物出手。
他借着月色打量盛汐的脸。
盛汐的面庞似沁过的羊脂白玉,有着流动的雾色。经历了白天的炎热之后,夜晚显得格外凉爽。到了后半夜,空调被傅砚辞关掉,盛汐热得把被子蹬掉,衣服全卷了上去,鬓角微微出汗。
傅砚辞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脚踝,目光中是不加掩饰的痴迷欲望。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俯身,近乎虔诚地吻了吻盛汐白皙的脚背。
而盛汐沉沉地睡着,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只条件反射地蜷了蜷脚趾。
一吻毕,傅砚辞松开手,直起身。他注视着熟睡中不谙世事的盛汐,眸色渐沉。
他的神情散漫慵懒,轻轻掐了掐盛汐两颊的软肉。
没良心的小骗子。
用完就丢。
他帮他做作业,收取点报酬不过分吧。
褪下白日的伪装,他其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一分一秒都忍不下去了,他要赶在那群狡猾的魔鬼瓜分盛汐之前
独占他。
他拉下盛汐面料丝滑冰凉的小熊睡裤,修长指节沿内裤边探进了盛汐的阴阜。绕过前方蛰伏的玉茎,傅砚辞直奔盛汐的女屄。
是的,他早就知道盛汐有一口小屄。
盛汐换衣服从来都是当着他们的面,毫不避讳,可一旦到了洗澡,就变得异常扭捏,每次都把浴室门锁得紧紧的。
只是那天,选修课下得早,他提前回来。
宿舍里没人,盛汐便没有锁门,浴室门虚掩着,只露出一条缝。
透过那线光亮,傅砚辞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夹杂着盛汐哼歌的声音。唇角浮现淡淡的宠溺笑意,他走过去,想替盛汐把门关上,就见到盛汐缓慢蹲下,拿花洒对着下体。他咬着唇,慢慢掰开自己的馒头屄,认真地清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