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任似的,让傅砚辞先去教室占座了。

傅砚辞转身走的时候眉眼舒展,春光满面,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说着:“这样做就对了。”然后得意地朝杨樾和沈驰暄挑了挑眉。

杨樾和沈驰暄:“……”

盛汐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就是看不惯傅老狗这副春风得意、自以为是正宫的样子。

“四个人一起出门,傻不傻呀。”回头盛汐还要教育他们,煞有介事地点点小脑袋瓜,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有大一的新生才会这么做。我们是成年人了,要学会脱离舍友,独立行走,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嗯嗯,汐汐说得很对。”沈驰暄刚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落败,有气无力地鼓了鼓掌,给盛汐捧场。

杨樾也笑着附和道:“是啊,小汐说得对。”然后暗地里使了把劲,推了推沈驰暄。沈驰暄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推得向前打了个趔趄,猛地扭头看向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诧,眼神像在说:“艹,你干什么?”

杨樾的眼神闪了闪,对着盛汐时又是那副阳光开朗没有一丝阴霾的模样:“小汐,沈驰暄好像有事急着走。不如……我们让他先过去?”

“好呀。”盛汐听完乖巧地让出一个身位,抱着包包,让沈驰暄先通过。

沈驰暄牙都咬碎了。手在裤边攥成了拳头,眼神阴鸷地看了杨樾一眼,没再说什么,绕过他们先走了。等着吧,杨樾,他早晚有一天会把今天丢的面子找补回来!

赶走了情敌,作为在雄性争夺地盘的战争中处于上风的野兽,杨樾舒了口气,心情放松。

他和盛汐步调缓慢,优哉游哉地走在校道上,享受着扑面而来的风和林间漏下的阳光。他和盛汐闲侃打着嘴炮,装作无意地瞥了眼盛汐脖颈上的那枚吻痕。一夜过去,痕迹已经淡了点,不过还是很碍眼。

他顿了顿,忽然提起:“小汐,你周末……”

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他有许多压在心里想要问盛汐的话,却在接触到盛汐澄净透澈的眸子的那一瞬间退缩。

盛汐“嗯?”了一声,微微侧头看向他。

而他在那样纯净、不掺任何杂质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犹犹豫豫,他畏葸不前。

“你周末去喝奶茶了吗?我听说你家附近新开了一家伏芮里。”千言万语想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变成无关紧要的家常闲话。

盛汐笑了,原来是这个啊,他还以为杨樾要问什么呢。

“当然没有啦,”他说,“我倒是想去呢,可是伏芮里开业第一天,人实在太多了。排队都要从早上九点排到下午两点呢。”

杨樾把被日光照得发痛的眼睛垂下去,手指动了动。这会,他突然很想抽烟。他压抑着这种冲动,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有些沙哑和滞涩:“下次排队这种事情,你叫我。”

不管为你排多久我都愿意。我的公主。

只是下一次,能不能不要让别的男人吻你了。